?”
江十二当即又拉起皮条了。
“那春宵楼的美人,可等着诸位去宠幸呢!”
刘禅看了关兴一眼,说道:“队勇觉得如何?”
商船自有护卫,护卫首领称之为队勇,关兴此番扮演的对象,便是此了。
春宵楼?
他挠了挠头,说道:“或可去一探深浅。”
如此声名远播,去一去,似乎也没什么不行的?
艾呀梅关系,打个疱而已,不会疣事的,感染概率为淋,痿什么要担心呢!
刘禅转头看向费祎。
“管事怎么看?”
后者心事重重,说道:“殿郎君,还是以正事为先,这可是郎君
刘禅想了一下,说道:“不过是红尘女子罢了,此次行商,以稳为主,下次我再来尝尝这春宵楼女子的滋味。”
见刘禅如此回答,江十二不得不断了自己挣外快的想法。
“那郎君在下的那个精壮奴隶.”
刘禅呵呵一笑,说道:“放心,一个奴隶而已,送你便是了,但下次我若来行商,你得带路三次,有什么事情,要提前告知与我。”
带三次?
江十二当即点头。
“郎君放心,莫说是三次,便是十次,也绝对没关系!”
似这种有身家的贵人,他恨不得日夜接待。
这次没将他带到春宵楼去,下一次,一定要拉他进去。
春宵楼,销金窟,那些女子只需要张张腿,开开口,便能从这些人身上榨出钱财出来。
而他只需要分润些许,便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一路从江州帮堂口回到商船,打发了江十二之后,刘禅回到商船里间,对着众人问道:“这上岸之后,一个时辰的所见所闻,如何?”
费祎当即上前说道:“族父在江州施政,颇有不当,江州帮更是有僭越之举,应是要取缔之!”
刘禅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虽然未去成春宵楼,关兴脸上倒也没什么不悦。
实际上,他也只是临鸡一动而已,若是真和殿下去了春宵楼,这岂不是二舅子带着妹夫去嫖?
若是给父亲与小妹知道了,他怕是难保周全啊!
一想到自家那个大胡须枣红色脸庞的父亲,关兴心中那叫一个发憷。
罢了罢了。
忍住自家的欲望,那才是真的。
“殿下,其实到了这江州来,倒也不算是没有秩序,这江州帮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带动了江州的发展,譬如从水部司到江州帮的那一段路,可谓是销金窟,不小心入了春宵楼或是百巧院这种地方,那便是有百万钱,那也是不够的。”
来往行商的,最不缺的就是钱。
而苦于没有消费的地方,江州帮此举,简直是给那些有钱没处的人创造了消费的地方。
这钱下去了,这江州的经济能不好吗?
“方才来船中检查的江州帮帮众,检查的时候也不算过分,并没有拿多少东西,可见江州帮的管理,还是算得上严谨的。并不是那些竭泽而渔的人能干出来的事情,由是殿下也可以看到,江州的商路通畅,来往的商船,宁愿通商于此,甚至是给江州帮上交钱帛。”
江州帮现在体现出来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不成制度,以帮派为之,将来之后,那怎么得了?”
有好处,那自然是有坏处的了。
草创阶段,江州帮确实体现了其积极的一面。
但若是之后呢?
那会如何?
未有制度支撑,这些江州帮在巨利之下,自然是会被腐蚀的。
而且
最关键的是,若是在江州开了这么一个头,其他地方的主官,岂非纷纷效仿之了?
那是否初衷是好的,便可以大胆去做?
甚至是不计后果?
若真是如此,那这些方镇,便真的是江州王,汉中王,南中王了。
关兴是站在结果的角度上,去思考江州的事情。
而刘禅的视觉比关兴要站得高得多。
他不仅仅是在江州发展的角度上去思索,更是站在一个统治者的角度去思考。
若似江州这样的事情屡屡发生,这天下,到底是姓刘的,还是不姓刘?
关键的权力,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放权?
现在根本不是放权的时候!
刘禅揉了揉眼睛,说道:“回到太子船队中去,明日孤要见见江州都督,见见这个江州帮的帮主!”
对于费观,刘禅是将其当做半个自己人的。
毕竟当年他出镇江州之时,刘禅还与他彻夜长谈过。
两人可谓是交过心的,而费观表现的态度,也是将自己的政治前途,寄托在刘禅身上的。
至于为何是半个自己人。
毕竟这费观与他交通不多,最多的联系,也不过是身边的费祎而已。
而这种关系,实在是太浅薄与脆弱了。
“也只得如此了。”
费祎心事重重的说道。
翌日。
江州城外码头,被戴甲的兵士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