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了句:“大小姐为什么想听?”
“好奇!好奇不行吗?”贺南雨说,“我从来没去过京城,再加上我这个特殊的身份,我自然对京城是有着强烈的好奇的。
再者,那可是闹诡案啊!怕归怕,但谁能说不好奇诡案?
所以我让你给我说说,奇怪吗?”
慕长离想了想,摇头,“不奇怪。那奴婢就与大小姐说说吧!”
慕长离挑着一些案子给贺南雨讲了起来,从骨灰画讲到鬼新娘,又从鬼新娘讲到闹狐妖。
贺南雨听得一愣一愣的,“所以你的意思是,所谓诡案,不只是闹鬼,还闹妖怪?”
“嗯。”慕长离点头,“每一桩诡案侦破,大理寺都会把案情对外公布,京中所有百姓全都可以清楚地了解案情。
所以目前看来的确是像大小姐说的那样,有闹鬼的,还有闹妖怪的。”
贺南雨自顾地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再问:“那你说,是鬼厉害还是妖怪厉害?”
慕长离笑笑,“那奴婢可就不知道了。不过从大年期间狐妖闹出来的动静看,似乎还是妖怪闹得更凶一些。鬼魂的报复比较有针对性,但妖怪会大范围攻击。”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吗?”贺南雨没听够,“你再多说点。”
慕长离想了一会儿,琢磨着道:“倒是还有个事,在我们离开京城的时候还闹腾了一阵。
说起来,这件事情跟东关有点关系,奴婢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跟东关有关系?”贺南雨更来劲儿了,“说说看。”
慕长离讲起陶氏的事情,只不过稍微做了改编:“我们出城门时看到一位妇人,看起来年纪很大,但实际上也就四十多岁。之所以苍老,是因为常年寻找儿子,生生愁白了头发。”
“那跟东关有什么关系?”
“她儿子十三年前从军到东关了。”
贺南雨愣了一下,但还是觉得没什么稀奇的,“来东关从军的人多了,这算什么事?”
慕长离说:“她的儿子失踪了。自从十三年前儿子从军离京,就再也没有过任何消息。
她不知道儿子是生是死,报过官,拦过咱们家大将军的马,可是都问不出儿子的下落来。
说起来,拦马这件事情奴婢也有印象,好像就是前些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