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跟我们无关。
只要咱俩把日子过好,你管别人说什么呢!别人很重要吗?他们死不死关我们何事啊!
姐姐你就听我的,别想那么多,你就当你是头一回嫁人,把心情调整好。
你看我长得这么好,我又这样听话,我还会哄人,你不开心吗?
我总归是有个能哄你乐呵的好处吧?
刚才你听完我说话都不哭了呢!
好了姐姐,打起精神来,等三日后庚帖问灶结束,咱们就往下继续走三书六礼。
今儿我们家都开始准备聘礼了,我母亲来问过侯府的老夫人,这个聘礼应该怎么下。
你们家老夫人说了,你是慕家的媳妇,你有自己的娘家,所以伯爵府如果一定要下聘礼,就下到宁家去。慕家不会占伯爵府的东西,到时候只摆一桌酒席就好,她要亲自带着府里的人去吃咱们的喜酒。
姐姐你看,老人家都这样开明,你还有啥想不开的呢?
人这一辈子就活个几十年,长命百岁那都是奢侈。
所以你想啊!短短几十年,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活,为什么要不开心?
我反正就图个开心,我希望以后你也能开心,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活着,气死那些嚼舌根子的,气死那些不希望咱们好的。”
宁惜画觉得肖天岭说得也对,人生短短几十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
她已经不开心了八年,如今这八年只当是喂了狗,从今往后才是正经日子,得好好过。
但是她明日还得出门!
她跟肖天岭说:“我再出去几趟,最多三五天,就不再往外跑了。
到时候留在家里专心备嫁,不给伯爵府丢脸。
这几日你别来找我,有些该了断的事,也是时候做个了断。
有些该清理的心境,也是时候做个清理了。”
肖天岭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他愿意给宁惜画自由。
于是就道:“行,那你自己做打算,我不干涉你。
只是你得注意安全,出门多带人,千万别出事就好。
元楚这边你放心,我还是每日都来,我得跟他培养感情,以后他还得管我叫爹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