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要对我那二侄女不利。
我没办法在京里戳穿慕倾云,因为没有人会信,有可能还会被她反咬一口。
就只能匆匆赶往平县,希望能在那边把人给救下来。
你应该没有什么印象了,因为对方是夜里动的手。
人人都说我不能文也不擅武,但其实我是会几下功夫的,只是不精。
但对方见到长离身边有人保护,便知道这事儿败露了,没有再继续行动。
我保下了长离,又守了几天才回京城。
回来的时候为了赶快一些,抄了小路,经过一处疫村。
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染了病。
当时我也不知是那疫村的问题,直到死后回想,才想起那村子病的病死的死。
由此推断应该是那村子的问题,不由得阵阵后怕。
这万一我的病气过给了家里人,特别是近身照顾我的你三婶,那岂不是要一尸两命。”
慕长离懂了,没想到宁惜画在意的他去平县的原因,竟是为了救原主。
这事儿当年慕江峰没办法说,所以隐瞒了下来,也所以引起了许多年以后宁惜画的怀疑。
不过现在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了,都过去了。
“三叔,今生无缘,但愿咱们来世还有能见面的机会。
你放心,三婶跟元楚我会照看。那伯爵府也是个好相与的人家,他们在那不会受气。”
慕江峰揖了手,冲着她深施一礼,跟着谢必安走了。
黄泉路临合上之前,谢必安回头看了她一眼。
慕长离感觉谢必安似乎想要跟她说点什么,但没来得及说。
起风了,吹落了小院儿桃树上最后一些桃花。
很快整个院落就都消失不见,连她面前的棋盘也都不见了。
只剩慕长离一人站在这半山上,一切仿佛都没有存在过。
芙蓉从山下走过来,微有些喘,“小姐,回去吧!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
慕长离点头,慢悠悠地往山下走。
芙蓉再问:“三老爷可有说说当年的事?”
慕长离再点头,“说了一些,只是三叔说起的这些,和我前面所查到的,又有点不一样。”
芙蓉“啊”了一声,“又有什么变化了吗?当年的事情怎的如此复杂?”
“倒也不算是复杂吧!只是过去了些年月,再加上很多当事人都不说实话,所以才让它变得有些棘手。事实上如果大家都能把实话说出来,真相可能立即就能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