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肠辘辘,安盛夏就好似砧板上的鱼肉,被翻来覆去的折腾。
果然男人被饿的太久,也就和禽兽没有两样。
安盛夏一直都在嗷嗷直叫。
却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强势。
“嘘,你声音小一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用强……”
“呜呜呜……”安盛夏早就哭着求饶。
后来,安盛夏嗓子都哭哑了。
就好像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缩在被单里。
恨不得砍死权耀,但很可惜,安盛夏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能弱成这样!
反观男人倒神清气爽的模样,没有丝毫的狼狈。
男人慵懒的换上休闲装,看着比平常更年轻。
安盛夏不禁冷哼,“好一只,衣冠禽兽!”
“安盛夏,我能这么持久,你应该在心里偷笑,不信你出去问问,有几个男人不吃药有我厉害的?”权耀冷哼着,“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呸!”安盛夏裹着被子,来回滚动了一番,“你就是个黑心鬼!”
“嗯,是我太饥渴了,所以把你折腾的没办法下床,我这么说你是不是满意,嗯?”男人循循善诱的问。
“你还是闭嘴吧!”安盛夏捂住耳朵,再也不肯去听。
“安盛夏,你已经是孩子的妈咪,还要这么害羞?”权耀坐在床边上,伸手将一团被子抱在怀里,只觉得心里也跟着塞满了,不知道有多踏实,“安盛夏,你要习惯!情人之间都会这样。”
“你怎么不说,是你想满足自己的私欲?”都不给半点提示,就把她给吃了!?
“其实你自己也有感觉吧,毕竟,出力气的一直都是我,你也只是偶尔的嚎叫几下,怎么反而觉得,是你吃亏?”权耀冷笑,“不知多少女人排队等我看她们一眼。”
“你也太自恋了!”哪怕权耀说的,是事实,安盛夏也不肯示弱。
“你希望我抱着你下楼吃饭,还是在房间?”权耀体贴的问。
可想而知,前面两天,安盛夏不得不在床上度过。
第三天,安盛夏终于可以下床。
但穿的严严实实,和旁人简直是两个画风。
但不这么穿,男人根本不同意她出门。
饶是安盛夏也没想到,能遇到安如沫。
安如沫身边的那个男人,安盛夏听说过,是出了门的色鬼。
很俨然,安如沫被包养了。
洗手间内。
“安盛夏,既然撞见,总不能装作不认识吧?”安如沫抢先打招呼。
“你有什么话要说?”安盛夏好笑的问。
“我知道,你现在根本看不起我,但安家现在不行,我在公司也混的不好,只能这样了,是你一直都不肯帮我,以你和权少的关系,是可以给我安排更好的归宿。”安如沫一直被打压着,很难出头。
“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何况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姐妹情。”安盛夏歪过脑袋,“既然i自己选择的路,哪怕跪着也要走完,知道么?”?
“你凭什么……”安如沫冷笑,“你不过是运气比我好!”
“如果是我先遇到权少……”
安盛夏不禁打断安如沫的话,“如果你想说这些,那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
“如果我是你,都没脸和他在一起,都忘记了,这个男人怎么退婚的?”也就只有在口头上,安如沫能痛快几句。
“……”安盛夏暂且沉默,有些过去,她不提,并不代表没发生,一旦让旁人提起,她就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人揭开血淋淋的伤疤,钻心的疼痛。
“怎么,你现在不敢说话了是吧,我觉得权少,也许就是觉得你好骗,觉得你好玩呢,等把你玩腻了,他还是会抽身离开。”安如沫话音刚落,安盛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猛然涌现一股愤怒。
饶是安盛夏自己都意外了。
她不是一个容易外泄情绪的人。
但这个时候,她却只想狠狠的掐住安如沫的脖子。
事实上,安盛夏也这么做了!?
她倏然伸手,用力掐着安如沫的脖子。
?“安盛夏,你放开我……”哪怕安如沫剧烈的求救,安盛夏却仿若未听见那般。
“呵呵,我也不想这样的,安如沫,我现在就是想让你知道,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讲,是你自找的,是你在刺激我……”安盛夏恨得咬牙切齿。
“安盛夏,你怕不是疯了吧,你是想掐死我么?”安如沫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底闪现一抹意外。
安盛夏虽然不好惹,但从前,她绝对不会轻易的对她下手。
哪怕下手,也不过是打骂而已。
但此刻,安盛夏分明是想掐死自己!?
“安盛夏,你是不是真的有病?”意识到现在的安盛夏不好惹,但已经晚了。
安如沫崩溃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安如沫,你才有病!”继续被刺激之后,安盛夏只觉得身体涌现无名火。
咬牙切齿,安盛夏一把将安如沫拽去了洗手池。
瞬间,拧开那冷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