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我们要想到一个逃跑的办法,至少...”
识之律者看着两人,更加不敢确定是否是真的,只能本能的戒备。
“不必真的戒备我们。中毒的就咱仨,还有...”舰长靠近识之律者。“你不会真的把我俩当傻逼了吧?”
识之律者忽然有种被看穿的尴尬。
“没有..怎么可能呢?”
“你在说谎。”夜平静的拆穿。
“我...确实”识之律者承认,确实是这样的。
“我就知道。”两人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毕竟被当成傻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舰长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看向一个角落。
识之律者下意识的看向舰长所看那边,虽然还是不相信舰长和夜,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是盟友的话,那么下意识一定会提醒自己什么。
果然,有一张纸条,似乎有些残破,但是不影响上面的字。
“...都不重要了,时间不多了,我们只有三小时了。”
舰长提醒一下识之律者,对于这件事,作为盟友,他有必要提醒一下识之律者。
“咳咳。”识之律者回过头,此时两人看着识之律者,小识意识到自己手里的可能是唯一一个针对所谓怪物的条件。
“好好好,我现在就说。”
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下,识之律者展开纸条,上面的字迹很潦草,但是两人却看的真切。
【不要在妈妈面前提到姐姐。】
“姐姐?”舰长有一些疑惑,对于没有前辈在的时候,其实舰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一个人。
识之律者咽了咽口水,她可以断定这个姐姐是谁。毕竟那个家伙是刻在DNA里的恐惧。
“没什么,我知道了。”
识之律者又一次咽口水,他还是不能确定什么。
“你在怀疑我们?”
舰长忽然狰狞起来。面对识之律者一直的不信任,舰长显得有些烦躁。
识之律者摇摇头,现在算是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只有自己是好人,包括他们也都不是好人,这是最坏的情况。
盟友死亡,诡异入侵这种事情从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是...识之律者在恐惧之间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力量。
识之律者修改了...修改成功!
此时的舰长低下头,不再狰狞,而识之律者又咽了口口水,看样子,舰长已经被侵蚀,但是不算完全,所以意识可以被修改。
如果他真的是诡异,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没有触发无解的斩杀机制,那么就是说最初的十条规则也是真真假假且存在无法抹杀的弱规则。
想到这里,识之律者大胆了不少,不顾后面两位的劝阻,直接推门。
“妈!我哥我妹呢!”
识之律者壮着胆子问藏在黑暗中的‘妈妈’柳德米拉,她需要断定身边的两人也是最后一次确定。
“你妹在房间里,你哥...你哥...”提到舰长...柳德米拉忽然露出沉思的模样。“你哥昨天后面的山上采菌子了。”
识之律者回头看着那个‘狰狞起来’的‘哥哥’舰长,确认了夜是真的,舰长也是真的吗?识之律者又不确定了。
“我去找找哥哥吧。”
识之律者点点头,此时的识之律者只有离开家门才能寻得一线生机。
夜和舰长此时一起摇头,希望识之律者不要出去。不过识之律者此时已经踏出房间。
夜叹了口气,似乎是释然也是绝望。
识之律者相比于夜更加冒险,哪怕明知道外面是未知,身后的夜是唯一的庇护所,也要去探险。
“我仍然,听得见那声叹息。”似乎是为了自证,舰长开始吟诵一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前辈总说好斗的年轻舰长喜欢使用笔记本。可是巴比伦的冤案,圣芙蕾雅A-1班的崛起,一切我想阻止的,都无法被杀死。前辈,我没办法去除你的病灶。我看着琪亚娜?卡斯兰娜离去...可我只是...习惯了这个本子。”
“哪怕尽头...只是一声叹息。”识之律者走了出去。想了想,回过头看去。
“叫醒我吧。”
识之律者似乎掌握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
站在门口,看着房间不由得愣住了。或许刚才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劫?那个舰长...可能是真的,哪怕他会..但不确定。
“早去早回。”柳德米拉似乎笃定了什么,放心的让识之律者离开。
识之律者终于离开了家门,可是外面一样诡异。
识之律者现在需要找到姐姐,愤怒的姐姐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包括爸爸和云若。
识之律者这么想着,毕竟谁会拒绝一个加满掰碎了的意面和菠萝的夏威夷披萨呢?
没错,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姐姐。只有愤怒的姐姐可以手撕律者,至少能把自己在太虚山的家里打到失禁。
“被姐姐打到**。他妈的,真丢人。”
识之律者不由得暗骂一句,毕竟说是姐姐,实际上切利尼娜也就比自己大上...二三十岁。
出了门,太虚山的蘑菇一般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