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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高紫薇带着露珠儿在去膳房的路上,竟是遇到了仇家小娘子惠娘!
“惠娘姐姐!”
“露珠儿!”
惠娘在一乍头看见露珠儿的时候是惊讶的,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露珠儿能来,那么必定是李三娘今日也来了这学院里头了。
高紫薇看着俩小娘子就这么欢快的手牵手在一块儿说起话来了,她不禁有些感慨,想起了自己当年也是个这般欢快的小女娘的时候来了。
“高先生,我与这姐姐乃是街坊熟识,劳累先生带我参观。
有些时日未曾见惠娘姐姐了,我有许多话想和惠娘姐姐说,劳烦先生告诉我阿娘,我和惠娘姐姐一起去饭堂吃午食,就不和阿娘一起吃了。”
说过这话,露珠儿就对着高紫薇深深一礼,这会子露珠儿一旁站着的惠娘还有石春苗也一块儿跟着行礼了。
高紫薇笑着应了露珠儿的话,她想着,既是熟识,又是在学院里头,该是没什么大事的,遂点头应了露珠儿的话。
露珠儿高兴的拉着惠娘的手,一边说着:“我听阿婆说了,惠娘姐姐也来了这儿,早就想来见姐姐一面了。”
另一边又以善意的目光去看惠娘身边的石春苗去:“这位姐姐是?
我见姐姐第一面心里就欢喜,好似在哪儿见过姐姐似的。”
惠娘一听露珠儿这话,就知道,她又开始哄人了。
石春苗哪里听过这般的话,露珠儿这一句话就让她红了脸去。
“这位是和我同住一处的石春苗,乃是医女科甲班的学生。”
如此,露珠儿就赶紧站定对着石春苗行了一礼:“原是春苗姐姐,我叫王婉露,在城里的长安女子学院读书。”
石春苗手脚激动的红着脸对着露珠儿回了礼,这行礼的动作还是最近这段时间她从惠娘那里学会的呢。
如此认识了,露珠儿很是自来熟的对二人问道:“惠娘姐姐、春苗姐姐,你们二人这段日子在这学院里学得如何?先生教得可好?饭食可好吃?同窗可好相处?
惠娘对于露珠儿的话多是早就知道的了,倒是石春苗头一回见露珠儿,她是没想到这么个穿戴华丽,城里的官家的女娘竟是和村子里的小娘子一般这么爱说话。
三人便结伴进了饭堂里头去,露珠儿大概看了几眼就看出来了,这饭堂和她们书院的饭堂差不多,都是自己拿碗筷去买了不同的木条后再去窗口打饭食的。
其实,露珠儿今日来平安女医学院,是带着任务来的。
这任务自然就是李三娘交代的,学院是为小女娘们办的,这学院的一切都是靠着李三娘和诸位女娘一起摸索来的,但要知道学院到底办得好不好,有没有问题,问题在哪里,哪里该改进,改进的方向是什么,还是得问问在这学院里头读书学艺的小女娘们这才能知道。
可若是李三娘她们叫了女娘们来问,很难保证这些女娘就能说真话来。
所以,李三娘就想着,既然露珠儿想来这学院瞧瞧,那么顺便就让她融入学生之中来了解一下,这月余来在这学院之中吃住学习的女娘们的问题,这般从女娘们口中得到的可不就是最真实的话么。
而和梅茹英、陈雁芙他们在一块儿吃小灶的李三娘,在饭桌上她倒是没有谈论学院的事儿,倒是说起了这临近万寿节,长安城里来自各地各处的人和新鲜事儿来。
如高紫薇这般,从未近距离接触过李三娘的人,在饭桌上并未多话,多半都是在旁听李三娘和梅茹英、陈雁芙她们说话。
尤其是这学院里头的五六位男先生那更是缩在另一张桌子上,食不言寝不语安静的很。
这半上午的谈话之中,李三娘就发现了学院里头的不少问题。
在屋里头,和梅茹英、陈雁芙、高紫薇等人一块儿喝着消食的茶水的时候,李三娘直接开口:“诸位莫紧张,我是个好说话的人。
能请到诸位来这学院做先生,是我该多谢诸位先生的。”
这话一说完,李三娘就起身对着众人郑重一礼。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李三娘就又坐下继续说话了:“这女子学院长安城里有不少,但咱们这学院与那些学院还有大不同之处,咱们是为大唐培养女医师和医女的!
所以,这是首创!
办得好了,往后说不得能在别的州府开第二家分院呢。
但确实,现有的一切都得咱们一起摸索着来,这就得咱们大家一起劳心劳力来了。
所以,诸位,但凡有什么问题还请一定要与我说。
若是不愿当面说,也可写书信予我。
我担着这学院的教渝一职,本就该为大家解决问题的。
往后,我那屋子外头就立一木箱,别说你们了,就是咱们学院里的学生,只要有问题,只管写了信跟我说。
若是不想写自己的名姓,也只管写了假名就是。”
王子川(高紫薇之夫)和另外五位男子先生坐在最外围,他是教授小女娘们识字的先生,过去他也在外头的小书院里头当过先生。
这一次能来这平安女医学院任职,还是因着自家娘子高紫薇先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