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轻快,朝着旅游手册上警告游客不要踏入的地方进发。
神不在的混乱之地,正适合探索新地图。
穿着奇装异服的混混尖叫着骑着机车在狭窄的巷子里横冲直闯,时不时哈哈大笑。倚在墙边的远山冬枳将周遭扫一遍,推开了离自己最近,也是最热闹的一个夜场酒吧。
三五个站在门口看场子的壮汉上下打量一番远山冬枳,确定他能掏得起酒钱,就收回了视线。
没有盘问年龄,没有查看证件,远山冬枳喜欢这里。
污浊燥热的空气混合着乱七八糟的臭味迎面扑来,他扯扯头上的帽兜有点后悔没带个口罩,轻车熟路的躲开入口处流莺试图攀上来的胳膊,再绕过几个明显是嗑嗨了的瘾君子,成功坐到吧台前,朝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
他喜欢这种地方。
手里托着一杯低度数的酒,顺便附赠一笔不薄的小费,远山冬枳后背倚着吧台,百无聊懒的随着音乐的节奏摇着身体,把视线放在热闹喧哗的夜场中。
舞台上的脱衣舞娘正跳到高潮的地方,底下拥挤的人群骚动着,还有几个穿着暴露服装的工作人员分散在夜场各处蹭着钢管扭动身体,进一步点燃全场的气氛,台下男人发qing似刺激的嚎叫谩骂充斥在空间中,角落阴暗的位置上,已经有几对□□纠、缠在了一起。
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远山冬枳晃晃手中晶莹的酒液没有喝,只是低头一言不发,瘦削纤细的身形看不出来有什么威胁感。
而他旁边人随着酒意的增加,谈话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