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军刺脱手而出,携着风声刺向对方。
法尔梅侧身闪开。
一声闷响,军刺斜着钉进法尔梅后方几步远的防护垫子上。
抓住这个空挡,远山冬枳趁机压低重心向她扑来,逼着法尔梅一步步朝后退去。
远山冬枳本想借此拔出法尔梅身后视线盲区的军.刺,进行一次猝不及防的偷袭。
计划没有任何问题,错在他的对手是法尔梅。
探出拔军刺的那只手还未到一半,法尔梅手中匕首的橡胶刀刃划过他的手腕,已经压在了他的喉咙上。
远山冬枳没有挣扎,他输了。
“丢出去的武器就别想再用第二次,这是常识。”
说着,法尔梅用手中的匕首刀尖压在远山冬枳脖子微微用力做出割喉的动作,进入说教模式:
“失去一只眼睛的我们,在白刃战理应很不利,特别是晚上。在能力不足的情况下,你还是避开夜战最好。”
哪怕知道法尔梅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是假的,无名的威胁还是使得他呼吸一滞。
橡胶快速擦过皮肤,留下一道细细长长的红色划痕。摩擦时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感迅速顺着神经蔓延全身。
远山冬枳不禁打了个寒颤,乖乖站好,然后.....在法尔梅匕首离开自己脖子的瞬间陡然发难。
基于实战经验丰富,法尔梅不慌不忙双手拍防挡住攻击,甚至还有闲心夸一夸远山冬枳的“小滑头”。
“没错,想活命就要搏一搏。”
法尔梅嘴上像夸奖小朋友似的表扬,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