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被填满。
关起袖子,远山冬枳熟练的在胳膊上选出放血位置划上几刀,照着没有亮光的边缘淋了一圈,然后调动心脏中嵌入的碎片从大地汲取力量,转化魔力净化提纯,调整为合适输出的频度。
好比高压电流经过变压器,转化成更适合家庭使用的电压。
成了,远山冬枳笑起来,唇色惨淡,有点渗人。
某种意义上,此时红光大胜的法阵内,无形的魔力量堪比一个小号圣杯。
是时候许愿了。扎塔娜停下自己的吟咏,飘渺的咒语声消失在沉寂的空间里,远山冬枳缓缓对着布鲁斯的方向伸出双手,念起心底早已练习过数次的愿望。
用德语。很好,这次没咬到舌头。
法阵的红光开始暗淡,一股股的魔力被抽走,最后再次沦为黑色的法阵慢慢渗入地面,消失的无影无踪。
“辛苦了。”远山冬枳挥挥手,胳膊上的刀痕已经愈合,但他脸色并不好,透着过劳后的疲惫感。扎塔娜的情况也类似,但眼底的兴奋遮掩不住。
没有任何一个有天赋的魔法师能对它熟视无睹。
“迪克他们快要回来了。”
不想在这里和扎塔娜讨论关于两者能量转化的相关问题,远山冬枳带着扎塔娜一前一后走出布鲁斯的卧室:
“晚安,还是说早安更好,女士。”
“晚安。”扎塔娜在远山冬枳的目送下消失在走廊尽头,回到韦恩庄园留外人过夜的客房里。
明天就起检验成果的时刻。
扶在栏杆上揉揉自己的胃部,远山冬枳说不出来自己现在的感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