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母做的饭菜,但味道却只能说是平平无奇。饭桌上,青云一一对每道菜肴进行了挑剔的点评,仿佛在重现曾经冯母对她烹饪成果的种种不满。她批评这个菜过于咸重,那个菜又显得淡而无味,甚至连汤也未能幸免,被说成是稀薄如水。冯母默默低头,彷佛是认真听着,不敢有丝毫反驳。
饭后,青云毫不客气地指派冯母去洗碗,紧接着又要她烧水准备洗脚。冯母怕被打,小心翼翼地端来了洗脚水,然而青云却嫌弃水温过高,仿佛有意烫伤她,直接踹了冯母一脚,就像这一年多冯母对她一样,一天嫌弃烫,另外一天就嫌弃冷,反正总归是变着法子踹她。
到了夜晚,青云要求冯母守夜,甚至在半夜醒来时,也会无情地踢醒睡在地上的冯母,要求她为自己捶腿。无论冯母如何用心,总难逃被责骂的命运,力道稍重便是一顿呵斥,力道轻了同样换来不满的抱怨,总之,青云似乎总能找到理由发泄她的不满,让冯母亲身体验一下过去她所受的委屈。
白天,冯母也不得片刻安宁,她要忙碌于打扫庭院、洗涤衣物、下地劳作,灶房里的大小事务更是一手包办,从早到晚忙个不停。而青云,则是悠闲自得,只需在床上休息。这一切,无疑让冯母的生活变得异常艰辛。
现在冯母想要跟村里人诉苦,别人也不听她的话了,都让她别装了,之前她让青云都这么干了一年多,再说青云也不是这样的人,柔柔弱弱的。
青云的娘住在隔壁村很快听到了村里的议论声,赶紧从家里面赶过来问青云怎么回事,青云就把这一年多受的苦全说了,她娘气的不得了。以为冯润航是个好的,不知道他是狼心狗肺,冯母以前还经常去她家,她看着人还不错,以为是个好相处的婆婆。青云的娘心疼地拍着青云肩膀,哭的不能自已,还说是爹娘害了她,现在冯润航进京高考,爹娘也拿捏不了他了。
青云安慰着她娘说:“娘,你不用担心,现在我也想通了,父不慈子不孝,再也不会受气了。”
青云娘看到青云不像以前那样软弱,也高兴起来说着:“你要是想和离,爹娘都支持你!”
和离是不大可能和离的,但是丧夫倒是可以的,她嫁妆的一大部分都用在了冯润航身上,肯定要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才行。
青云现在每天是白天睡觉,晚上变着法的折腾冯母,冯母年纪大了精神头不济,没过几天就躺在床上了,青云还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如果冯母死了的话,冯润航就要回来丁忧三年,三年的话就遇不上穿越女了。青云就索性隔几天就折腾冯母一次,她抽空坐了村子里面的牛车去了县城,她要去找王磊,就是冯润航派来要杀原主的人,青云通过剧情知道这个王磊就是一个江湖人,手上人命好几条。剧情里面知道他就住在杏花巷子里面,青云直接过去了,这个巷子里面有十几户,此时还有几个小孩子在外面玩。青云给了其中一个小孩一块糖,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王磊而且脸上是一把络腮胡,鼻头有颗痣的人住在这里,那小孩拿着糖,直接塞到嘴里说着知道,给青云用手指了指,青云就明白了。
青云去了县衙,跟衙役说明了有个叫王磊的江湖人住在杏花巷子,她以前看到通缉令上面有这个人就记住了。衙役听后赶紧翻了翻通缉令,实在是通缉令有点多,终于找到有个叫王磊的,鼻头有颗痣。他们赶紧出动了五个人,前去捉拿,青云跟在衙役后面一起过去,她要看看王磊的垂死挣扎,如果衙役抓不住他,青云还可以出点力。
王磊刚刚搬到这个新地方,仅仅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由于他对这里的居民并不熟悉,当他听到有人敲门时,他还是格外谨慎。他轻声地询问敲门者有何贵干,但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用力量敲打着门扉,发出哐哐的声响。
王磊的警觉性让他没有轻易开门,他运用轻功迅速跃上了房顶,想要从高处观察情况。他发现敲门的是一名衙役,心中顿时明白,自己可能遇到了麻烦。他想要利用轻功逃离现场,但就在这时,青云直接扔出一块石头,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王磊的腿部,使他失去了平衡,身体开始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