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门外的一幕被京城有名的画师记了下来,回去以后就画了私藏起来。青云此前已经让胡三强找了一个清雅的宅子,这个宅子听说是以前清贵的翰林的宅子,起义军直接把宅子的人全部杀光了,但是大体布局还是非常不错的,完全可以安顿下来这么多人。青云直接带着方明承一众人去了这个宅子,让他们先安顿下来,明天在皇宫里面会办一个接风宴给他们接风洗尘。
青云第二天给他们接风洗尘以后就让方明承承担起来了宰相的职责,让他看着安排事情,如果有不听吩咐的,直接把名单给她,她会处理的。经过方明承的梳理,各方面的事情顺了起来,青云有了更多的时间忙里偷闲。不过还是有几个不长眼仗着跟着青云从魔教到京城又从京城去打了鞑靼,不听方明承的吩咐,青云直接提剑把人就直接砍了,杀鸡儆猴是必须的,不然总有些人自以为自己就是有功之臣了,还那拿乔了,青云才不会管这些人到底有多少关系和背景,不服的话,她可以把他们所有的关系全给杀光。
青云杀了几个有功之臣之后,所有人都不敢再冒头了,方明承安排的事情才顺利执行下去。方明承有天找青云说道:“将军,你处理方式是否有点太武断?”
“先生有所不知,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些武林人士,崇尚武力,你对他和颜悦色他们还以为你怕他。都是一些粗人,要有粗人的办法,乱世就得重典。当然文人有文人的一套做事方法,我不反对温水煮青蛙和徐徐图之,但是那样效果太慢。颁布的法令他们每个人都必须遵守,不然总有人会钻空子,那么法令就是形同虚设,没有意义。”青云细细地跟方明承说着。
“属下受教了。”方明承拱手俯身行礼,他是文人,跟武林人士接触甚少,也没有多少武功,所以没有青云那样的魄力。
京城的茶楼,一向是文人墨客云集之地,烟雾缭绕中,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应有尽有。然而今日的茶楼,却是一片哗然,争论之声此起彼伏,比那沸水翻滚还要热闹。
“哼,方明承那厮,竟然投靠了魔教大军,真是士林败类!”一位穿着白衫的文人挥舞着扇子,气愤地说着。
“哎呀,李兄,你这话说得太过了。方大儒也是为了百姓着想,魔教虽然手段狠辣,但对付鞑靼还是有一套的。”一位戴着斗笠的老者,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语气中透着几分玩味。
白云书院的弟子们坐在角落里,听到这些议论,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其中一个身形瘦削的弟子站了起来,指着那些批评的文人,声音尖锐如同刚磨过的剑刃:“你们这些人,只知道在背后说风凉话,可知我们方大儒为了国家民族,日夜操劳,殚精竭虑?”
“哈哈,说得好像你们方大儒是救世主似的!”一个满脸横肉的文人不屑地撇撇嘴,“不过是个投机取巧之辈罢了。”
“哼,若是魔教能驱逐鞑靼,为何不能投靠?难道要我们去投奔那些年年言而无信,连个小小的边患都解决不了的前朝余孽?”另一个白云书院的弟子拍案而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你们这是胡说八道!前朝再不济,也是正统,怎能与魔教沆瀣一气?”一位文人气得手抖,差点把手中的茶杯摔了。
“正统?正统就能让边关的百姓少受些苦吗?正统就能让鞑靼不再践踏我们的土地吗?”白云书院的弟子们义愤填膺,他们的话语如同利箭,直指问题的核心。
茶楼内的争吵愈演愈烈,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信仰和立场而战。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只见一个身穿青衫的老年人缓缓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平静如水,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方明承!”有人低声惊呼,茶楼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的争论声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方明承微微一笑,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落在了那些白云书院的弟子身上。他轻声开口,语调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力量:“诸位,是非对错,历史自有公论。但今日,我方明承在此,不是为了辩解,而是为了告诉大家,无论是前朝还是魔教,只要能救国救民,我都愿意携手并进。”
青云在得知方明承在其茶楼中豪言壮语之后,她深感事态的严重性。她认为这种时候,必须要巧妙地利用舆论的力量,因为舆论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能够在不经意间切割开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问题。在青云看来,舆论具有极大的影响力,它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传播,影响人们的思想,甚至改变一个团体的言论走向。
青云深知,这把“刀”如果使用得当,可以不用耗费太多的精力,就能够轻易地瓦解那些试图想要造反的势力。这些势力,虽然力量不大,但如果任其发展,可能会逐渐壮大,最终成为威胁稳定的存在。因此,青云觉得,必须要在事态还未完全失控之前,采取措施,利用舆论的力量,将这些潜在的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
青云让侍从找来了魔教的一个长老冯昀正,此人原先是一个读书人,后来被人陷害无法再考,魔教教徒救了他以后,冯昀正就一心一意留在魔教,处理各种事情,还精通文墨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