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不知道这个状况和结婚有没有关系。)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毫无形态的视角前是一个纤瘦姑娘的背影,她正在给跟前的双开门贴喜字。那是一个老的双开木门,深色,大红的喜字贴在中上位,两边一对。
这个姑娘是在给自己贴喜字,她就要结婚了,但嫁的那个人不好,有强娶的意味。
就在姑娘正贴着的时候,一个男人似是骑着马来到了她的门前,站定在和她有些距离处。那个男人是这个姑娘的故人,这个时候过来是要劝姑娘走的。但姑娘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她要留在这里结婚。之后那个男人就走了...
我看着那个姑娘贴好的喜字有点怪,少了点什么。随后见那个姑娘拿笔在喜字的最下面添上了口字,...这再看就完整了。
不久后,新郎来了,他带着姑娘进屋去要结婚。屋里就只有他们两个,这是那个不怎么样的新郎要和这姑娘行夫妻之实...
随后我毫无形态的视角转到了屋里,见姑娘被新郎强迫着。按年纪来说他们相仿,新郎也是个年轻的人,但非良人。
我发现新郎的头较之前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大了很多,尤其是上面部分。且在偏左侧的那部分头顶生发出了一些粗芽,其中一个比其它的高出不少,拇指大小,像个角。
此时我的视角是正向对着那个新郎的,出于好奇也没多想,伸出右手就把新郎头上那个大芽给掰掉了。掰掉后隐隐觉得自己做了不太好的事,此时余光里见新娘从左斜上方的短床边处将脑袋倒垂下来看新郎,没说话。...我在想,新郎这奇怪的状况或许是和方才他们同房有关?...
新郎的那个怪脑袋在大芽断掉后不久就坏死了...
转而我的视角前是一片枯黄色的荒林,视线比较低,稍向上倾斜着看前方。...见方才那个新郎在前面背对着我,他的面前围着一些前来对付他的人。那些人站的比较散,和新郎保持着一些距离,僵持着。...那个新郎的脖子上已经生出了新的三个脑袋,是垂直叠摞在一起的。像圆球冰激凌,相叠之下皆有圆面又都不是整圆,且下方的要比上方的稍大一圈。
我知道这三个新头都是邪恶的,是比之前要更加邪恶的存在。心里有些担心,希望那些人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