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琛眼底微黯，却不敢像往常那样强行把她揽进怀里。
“澈儿来信了，说是不必担心他，他能照顾好自己。”
穆琛尽量挑着云筱喜欢的话题。
只有这时候，云筱才会对他多说几句话，即便那话里都是别人，也好过她始终对他冷淡。
“我什么时候方便给他回信呢？”
“什么时候都可以。”
云筱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径直走到书桌旁。
穆琛跟过去为她磨墨，比以往更为温柔，但心底总归是失落的。
从前她对他也是这样，但那些热忱却被他一点点磨灭掉。
想到过往自己那些自以为是的审判，穆琛眼底溢出一丝苦涩。
“写好了。”
云筱等墨迹干了之后，小心翼翼将信折进信封里，递给穆琛。
穆琛却没有接过信，而是突然抱住她。
“能不能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
他不敢想，如果过去那些都是误会，她会怎么做。
所以，他只能现在要她的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