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一下心情,秦政这才走上前去,与谢云萧并肩而立。
风起,一阵凉意气息,秦政心神也平和下来。
“师父,我已经想明白了!”秦政说道。
谢云萧问道:“你想明白了什么?”
“陆树明在去刘文敬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去的那个根本就不是陆树明!”秦政以极为肯定的语气说道。
谢云萧看了秦政一眼,道:“那在屋子里面同你交手的,不是陆树明是谁?”
“那个时候的陆树明,应该已经只是别人以秘法控制的木偶而已,他和我交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只是当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秦政说道。
谢云萧也正是因为秦政和陆树明交手,这才看出端倪的。
“如此布局,目的是什么?”谢云萧问。
秦政道:“目的就是要陆树明成为杀死刘文敬的凶手,从而被抓,然后再次被那个割舌头的人所杀!”
“那这又是为什么呢?”谢云萧问。
秦政闻言,不由沉默下来,过去好一会,说道:“我暂时还没有想明白,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像是在故意掩盖些东西,但又故意留下一些线索,让我们有迹可循,这是为什么呢?”
谢云萧道:“你有没有想过,杀死刘文敬的人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秦政摇头。
谢云萧道:“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生的,有些事情,从一开始,便已经发生了,很多时候,只是因为我们处在局中,没有意识到而已!”
秦政本就是聪慧之辈,因为谢云萧在,他才偷懒,此时经谢云萧提醒,他将如何上来快活船的,以及在快活船上发生的一切都给理了一遍,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局是针对咱们的?”
谢云萧道:“这便是真相!至于刘文敬,他只不过是人家手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所以,我们去赌场遇到阿雅,也是布局?”
“没有阿雅,会有刘文敬吗?”
“刘文敬吃了大亏,肯定会想着找回场子,但是船上的人,却没有谁会帮他,在这时候如果出现一个极为厉害的杀手,刘文敬肯定会花大价钱去雇佣他的!”
“是的,毕竟刘文敬是从小被捧在掌心里面长大的,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这时候,那个割舌头的高手便出现了,他去了刘文敬的屋子,正好被舒柔看到,而舒柔又正好会将这一切告诉咱们!”
“毕竟,我们救过舒柔,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舒柔都不会不说的!”
“杀手进去刘文敬的屋子,与刘文敬谈价钱,而且开价很高,刘文敬为了杀我,也答应了杀手的价钱,但是他没有想到,杀手竟然偷袭他,一剑穿透了他的身子,刺破了他的心脏,还割掉了他的舌头!”
“而这时候,正好陆树明到来,借助陆树明对刘文敬的恨意,正好可以布局!”
秦政此时眉宇间满是疑惑之色,他沉吟片刻,说道:“布下这么一个局,目的是什么呢?”
“是啊,我本以为布局的人只是为了杀我们,但是后面发生的这一切,却是让我充满了疑惑!”谢云萧还是没有想明白,费这么大的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
“想不明白的,或许我们可以过去问问?”秦政目光顿然间变得凌厉起来。
谢云萧道:“我也想去问问的,但是总觉得有些东西,自己想明白反而好一些!”
秦政道:“我们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这些,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管我们问了他会不会说,我们动了,他们也会动,不是吗?”
谢云萧闻言,淡然一笑,道:“你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二人转身往船舱过道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潘远这边。
听到敲门声,潘远将屋门打开,见到是谢云萧和秦政,不由一怔,问道:“这么晚了,你们还不休息吗?”
“有些事情装在心里面,实在睡不着,是以过来找潘兄解惑!”秦政说道。
潘远目光微微闪烁,笑着说道:“我能为你解什么惑?”
秦政道:“阿雅姑娘呢?我想她此时不在,就不太精彩了!”
“阿雅姑娘把自己输给了你,怎么会在我这里?”潘远笑着说道。
谢云萧没有说话,他右手抬起,一道光芒射向后面的帘子,轰的一声,帘子荡开,只见那里走过来一个穿着极为暴露的女子,不是阿雅,却又是谁?
秦政看了潘远一眼,说道:“我想,潘兄现在应该能解惑了吧?”
“我还是没有明白过来,秦兄究竟是什么意思!”潘远说道。
秦政道:“难道非得把话说明白了吗?”
“请说,在下洗耳恭听!”潘远笑着说道。
这人实在太淡定,纵然面对的是秦政和谢云萧,也没有丝毫的慌乱。
秦政道:“这一切,从我们上船,便是一个局!”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救你们吗?”潘远说道。
秦政闻言,眉头紧皱。
阿雅噗嗤一笑,道:“秦公子,你不要生气,我过来找潘执事,就是为了与他辞别,待将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