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福酒楼成功出圈,还火出了县城,这让周掌柜再次见到云苓和云若夏时,恨不得抱大腿哭爹喊娘,
“祖宗们,你们可算是来了,菌子再不送过来,我这招牌都快让人给拆咯。”
云苓倒也很无奈,自那次回去之后她和云若夏已经又买一趟花盆来养,加上她叠加异能,已经让产量翻了两倍,但还是赶不上他卖的速度,还真是甜蜜的烦恼。
“掌柜的,就当作是饥饿营销好了。”
“你这小娘子说的倒轻巧,眼下这天气又闷又热,里头的人坐着凉快不愿意走,外头站着的人个个都像蒸包子似的,要不是我在大门也放两块大冰,用鲜菇汤伺候着,客人早早没了。”
云苓挠了挠太阳穴回应道:“掌柜的每天选一个时辰专门来售卖第二日菌子油拌面名额的,可卖一百份或两百份,只不过呢也别把量定死,让偶尔一两个扑空的客人能吃着。”
“有些人存着这种侥幸的小心思,能吃到自然欢喜的,不能吃到先不会怨你,再者说不定他也会点其他的东西。”
周掌柜乐啊,当下就安排小厮这样执行。
云苓这一招非但没有让胜福酒楼流失客户,反而因为不用大热天排队的人性化安排收了一波好感,让人就算不吃菌子油拌面,也到里头去吃其他东西。
其他酒楼那叫一个气,偏他们不知这黑皮鸡枞是怎么养怎么弄,只能干着急,他们不知道,可裴霖却一清二楚。
亏他当时还质疑那个小呆毛做不成事,还诅咒她中毒,这下好了,人家非但没有中毒,没有躺着被抬进仁安堂,反而还养出了类似的菌子,还火了一把。
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他可再也不愿意见到云苓,那小呆毛嘴损,指定会奚落他来找回自个儿的脸面,只是这有些事情,你越不想它就越容易发生,这就跟没化妆没洗头穿着睡衣出门倒垃圾却遇到心动男神一样。
云苓出现了,
还与他撞了个照面!
裴霖立马别过脸去,假装看不见。
云苓觉得奇怪,就这傻缺儿往日若是见着她,准会言语埋汰一番,今日儿是撞邪了?
他不见她,她就主动往前凑,歪着脑袋瞧他,他再别,她就再歪。
裴霖见自个儿快把脖子给闪了,连忙说道:“你做什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没规矩的小娘子。”
“哦?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哑了呢。”
裴霖被气的嘴巴直抽,这家伙什么时候才不会阴阳怪气!自个儿什么时候才不会被她气到!!
“你来做什么,可别又打着钟老的名号讹人。”
云苓不理他,牵着云初就往里走,这可是第一次采药草来卖,她可不能扫兴。
东家的见到云苓露出久违的笑容,“这多久没见着你,我还以为你到别处去了呢。”
云苓笑道:“我可是个大忙人呢,日后这药草之事就交由我阿姊,还望东家的多加照料。”
东家的眸中闪过一丝难过之色,他好不容易熟悉云苓,现在换了人总是有些不习惯,但总不能强人所难,便也笑着应下。
而追上来看热闹的裴霖得知云苓懂药草后,便又想起上次他担心她把药草都踩坏了的事,那岂不是……
啊啊啊!!!
他什么时候才能不被她打脸???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曹叔本想上前跟云苓打招呼,但正好轮到他瞧病,他也就把心搁下,但回到商行见到桌上放着的那罐鸡枞菌油时,就又生起悔恨之心来,
“刚才我就该跟她打招呼的。”
陆应淮把曹叔手中的药接过,吩咐人下去煮之后才问道:“跟谁打招呼?小心我告诉曹婶。”
“诶,就是华哥儿的小女儿。”
陆应淮的身子猛一哆嗦,提步欲走,“在哪见到的?什么时候见到的?人走了没有?”
“仁安堂,不过我瞧病时人已经走了。”曹叔不清楚陆应淮怎会这般着急,“对了,她好像跟霖哥儿很熟悉的样子,霖哥儿生气,她还哄呢,两人瞧着就跟一对青梅竹马似的,样子也般配。”
陆应淮脸上依旧端着笑,但笑得很是僵硬,晚上的时候也饭都吃不下,可云苓吃的很香,张氏做的卤猪蹄可入味了,只不过很费调味料,她一心想着入秋后就上山去寻一寻八角树,不卖自个儿吃也得存点儿。
但还未盼来秋天,村中便流言四起,说是在之前云苓她们练习凫水时,林三郎摸过云若春的脚,两人有了肌肤之亲。
可夏当家很快就出来辟谣,只言当初只见到池塘里有四个男子,并未见云若春在其中,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紧接又传出云若春脚上有块疤,这么具体的描述让人实在难以不往那个方向想,云老娘也慌了,当年云若春随着云胜华上山掏蜂窝的逃跑摔倒掉了鞋,脚背被树枝划过一道很深的疤痕。
自古以来这女子的脚都是极为重要的,只能为自个儿的丈夫所看,如今云若春尚未嫁人就被摸了脚,名声儿被坏个彻底,日后还怎么能嫁人?
云若春回想起来,当时打斗起来好像是有东西划过她的脚,但因此就要嫁给林三郎,她不要,她死也不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