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夏满意一笑,将张氏交给她的五千三百贯以及买棉布匹,棉花,牛背筋的一百六十九贯都拿出来。
温司庆清点交子和铜板儿数,无误后便入内开收据单子,告知云若夏是大概是何时开船,又是何时到之后,这事也就算是完妥。
“二娘上次说过,今日前来可是要与我一同用膳的,可是家中长辈说好不回家用膳了?”
云若夏自是有些难为情,但这既是自个儿应下的,总不好出尔反尔,便点头答应。
今日去的地儿,不是胜福酒楼,也不是华福酒楼,而是另一家名字叫富贵酒楼的,只因温司庆说在这间酒楼吃过一两次,味道颇佳,所以就提议来了。
云若夏心里是有些小九九的,上次是温司庆请她用的膳,这次理应是该轮到自个儿的,要不然总会落人说嘴,说自个儿是为了占他便宜才一同到酒楼进膳的,那可不得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