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突然,燕羽的语气突变,这样的话他以前从未说过。
“你就只有家族家族,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我五岁锻体的时候,你看过我一眼吗?”
“你问你大哥二哥,他们锻体的时候我看过吗?”
“所以你看二哥,他这些年回过家吗?去年你生辰他回来了吗?只有母亲的忌日他才会回来。你根本就不配当我们的父亲。”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在空荡的议事厅内回荡,显得格外空洞。
这是一个少年用尽全身力气的呐喊,但在场的其他四人对此却不为所动。
在他们心中,自己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只要自己到了年纪,就自然而然明白,家族要比个人要重要。
“反正你去金河镇这件事没得商量,你要有本事,就出去闯出个名堂,回来把我从这个位置拉下来,到时候,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让我死,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家族流放有时候也是能激发一个人潜力的有效途径,不管如何,燕羽注定都要离开九岭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