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明晃晃的试探,还真是个蠢货!
季无名轻笑,“命不久矣,不过活到十皇子薨逝大约是没问题的。”
这样不正经的回答倒是让人忍不住侧目,那十一皇子气愤的脸都红了,“季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本皇子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你居然能说出如此恶毒之言!”
季无名拉着卿泠转头就走了,木子淮和木子江也一脸笑意的跟了上去。
人都走了,自然其他人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
独留那十一皇子在原地跺脚。
身旁的越黎埋怨的看向那十一皇子,没见过这么蠢得,把所有人都当傻子的人往往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傻子。
无奈,只能拉着那十一皇子上前。
季无名还是和第一日来的那天一样,同木子淮木子江还有卿泠四个人分坐在高台上,等到木子淮“一声“平声”起来之后,这才敢放心的坐下。
木子淮清了清嗓子,随后开口,“此番三国使臣来朝是我大盛的荣幸,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大人见谅了。”
赵承功手执一杯酒,笑着站起来,“大盛皇帝陛下客气了,贵国招待的很好,倒是我们,给贵国添麻烦了。”
说完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木子淮也是点点头,也将自己的酒喝完。
那十一皇子却阴阳怪气的开口,“皇帝陛下客气,就是这大盛的人有些不客气!”他还想着方才季无名的话,说话自然是不客气的很,季无名瞥了他一眼。
淡淡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今大业甚小,自然这人的心胸就小。”
嗯?
季无名自顾自的端起了面前的茶杯,羞辱人,明摆摆的羞辱人,这和指着鼻子对十一皇子说“你就是心胸小”有什么区别?底下别说是大盛的人在憋着笑了,就连大成和大离前来的使臣都在憋着笑,
赵承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好心”的对十一皇子的方向说道,“十一皇子还是少说些话吧!”
赵承功说这话的时候,险些憋不住笑。
木子淮看向季无名,季无名从小便是能说会道,只是后来因着季礼的教导才开始收敛性子,今日大业算是撞上枪口了,身子不好需要休息,总归人没哑不是?
季无名这话里有话,骂人的同时还不忘羞辱下大业如今的国土面积,越黎整张脸都因这句话染上几分恼怒,只是暗自忍着。
只是他能忍住,那十一皇子却未必忍得住。
“季无名!”那十一皇子拍案而起。
季无名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连看都未看向他,那十一皇子心中恼怒更甚,季无名这时却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还真是奇怪?”
随后装作努力思考的样子,在场所有都看向季无名那可爱的样子,也想看看她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季无名略带疑惑的语气让人禁不住想听下去,只听得她道,“说得好听些,你十个皇兄是战死沙场,为国尽忠,可说白了,就是吃了败仗,死在我的剑下。我奇怪的是——————”
从季无名开始提那十位皇子时,越黎就心中预感不妙,他想说些什么,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季无名这时转头看向那十一皇子了,“为什么你的皇兄们死的时候,你没有这般的硬气?”
他就知道!越黎此时脸色满是绝望,那十一皇子的脸色此刻那叫一个精彩,只是还没完,季无名的语调逐渐恢复正常,带着嘲意道,“浮图王带着包括十一皇子在内的一朝官民下跪求饶时,十一皇子,当日你怎么也没这般的硬气?”
只看那十一皇子的嘴张张合合,却蹦不出半个字,季无名心满意足的又端起了眼前的茶。
卿泠突然笑了一声,众人的目光立马就到她那里去了,“十一皇子还真是不见刀枪不落泪,没准把十一皇子现在放到战场上就知道害怕了!”
那十一皇子此时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让人看了只想笑,木子淮挑眉看向季无名,季无名似有感应,轻轻眨了下眼睛,木子淮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别让朕后悔同意和谈。”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这一句。
越黎已经顾不上管这个只会惹祸的皇子了,连忙起身,“皇帝陛下容禀,我大业绝无不诚之心,十一皇子不过是不大会说坏,若是真有什么说错的地方,还请皇帝陛下见谅。”
木子淮“嗯”了一声,却不明情绪。
越黎正想再进言,抬头便看见了木子淮那带着警告的眼神,只能拉着那心有不甘的十一皇子坐下。
眼神却一直停在季无名的身上。
木子淮正想再开口,底下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听闻皇帝陛下同凰语将军还有贤王殿下和卿盟主师出同门?”
顺着声音的来源,木子淮的目光落在了赵承功的身上,赵承功笑着说,“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一直不知道真假罢了。”
其他人也好奇,于是都看向高台上的四人。
木子淮同样也是笑着回道,“我阿名是同一个师父,卿泠同子江才是一个师父,我们私人的师父是同门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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