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伤心的。呼呼呼...吹吹就不痛了,下次不高兴时,用力打我,用那瓷片划这里,都别伤害你自己,听见了吗?”
一副很生气地抬起头,指着他那白如积雪的手臂,直到庞在炘失笑点头后,他才看向已经在慢慢结痂的伤口,不停轻轻吹气。
“等着,我去拿纱布给你上药。”
一路小心翼翼把人扶到闺房里坐下,又把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放到桌上,尊禾残这才想起伤口需要包扎。
笑得甜蜜,庞在炘有时候觉得他这样挺好的,体贴入微,像个粘人宝宝一样。
换做以前,就像个闷葫芦,虽然也懂浪漫,但话少得可怜,不怎么爱笑,时刻板着脸,就好比人家欠他一个国库般。
“我会救出你母亲,但那个禽兽暂时不会杀,他的血可以救你大姐。但前提你最好老实,别再用这种方式逼我出来,我庞在炘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威胁,要做这些也是我心甘情愿去做!”
知道原主听得见,但她说的话自己听不到,庞在炘说完这些后不再理会,上扬着唇角,静静等尊禾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