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放火,抢人?”慕浅立刻接话道,“是在说我吗?我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情!” 陆与江冷笑了一声。 下一刻,慕浅似乎是想起什么来,“哦,我今天去陆家的时候,看见一幢房子后面有棵树碍眼得很,看见就火大,于是忍不住一把火烧了。陆三爷您的房子,不会是因为这棵树烧起来的吧?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至于鹿然,她一个成年人,我当她是自己人带她出来走走, 怎么成了抢人?您去警局报案,警察也不会立案的啊!” 陆与江闻言,缓缓道:“我陆家的树,你想烧就烧,我陆家的人,你想带走就带走?” 慕浅蓦地抬眸,目光在陆与川和陆与江身上来回逡巡了片刻,开口道:“哦,我倒是忘了,原来我在陆家是个外人。那我立刻去警局自首,刑事毁坏加绑架,这两条罪,够不够?” 慕浅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站起身来。 “胡说!”陆与川蓦地开口,“我说过,陆家就是你的家,谁敢说你是外人。” 慕浅蓦地拿手指向了陆与江。 “你三叔没什么幽默细胞,你别跟他说笑。”陆与川说,“在自己家里烧棵树,带个人出门,算什么事。” 陆与江听了,再度冷笑了一声。 “那我下次心情不好,可就直接烧房子了。”慕浅说。 “自家的地,自家的屋,你高兴烧了,我给你重建就是。”陆与川回答道。 慕浅闻言,蓦地笑出声来,抬眸看向陆与川的时候,眼中笑意竟仍未减退。 陆与川心情似乎瞬间大好,亲自动手给陆老爷子添上一杯酒之后,才又看向陆与江,道:“出门作客,你放松些,敬霍老爷子一杯酒。” 饶是陆与江此刻目光再阴寒,听到陆与川的话,还是拿起酒杯,向霍老爷子敬了酒。 放下酒杯之时,却见鹿然坐在霍靳北身边,时时看向霍靳北,分明依旧是满目羞涩与欢喜。 陆与江缓缓坐下,目光自霍靳北清冷的容颜上扫过,不动声色地又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