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攸之冒天下之大不韪砸了文庙,犯下千古之罪,也就一个葛辛去追杀他】
【你孙午安不过杀了一个小小的杨家公子,竟然能遇到这番阵仗】
【“不止这番阵仗哦~”那赵偏春此时悠然落到了阵外,一幅看戏的模样】
【“远去不逢青海马,力穷难拔蜀山蛇。”】
【“这‘青海马’和‘蜀山蛇’可是禺山杨家的两根擎天之柱,锦双刀啊锦双刀,听说你有力敌登山的实力,这两位可是全来了。”】
【“‘青海马’走半道被一個靖难司的疯子给拦下了,非说要请他赏花。”】
【“别人的花就算了,那位的花又不能不赏。”赵偏春摘一缕清风,装模做样的掐算一番】
【“这赏花赏的差不多,青海马就该来找你麻烦了。”】
【“怎样?在他来之前,给我一把刀,我帮你杀出去?”】
【你不理赵偏春,因为你已经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再去关注阵外的事情了,阵内,杀机将临……】
【五贼十绝阵是数百年前天下第二的阵法大家田徐琦所创】
【此阵非是兵阵,亦非法阵】
【乃是杀阵!】
【这是一位阵法宗师竭尽一生所学创造的专为杀人的阵法,连天地不拘的登山境在进入此阵后都会被杀机锁定,无法脱身】
【五贼十绝阵分为内阵和外阵】
【五贼为内阵,由五位擅长近攻的见山境住持】
【十绝为外阵,由十位擅长远攻的见山境住持】
【一旦阵成,阵中之人便会面临一个非常致命的选择……】
【破阵便要杀人】
【可此阵绝就绝在,杀我者必死!】
【杀人即是置身于死局】
【你以苛察剑意探得了此阵的生门,五贼和十绝都是生门】
【但同时,你探得的死门也是他们!】
【你稳住没有进攻,想要靠苛察剑意获取更多的信息,但围住你的其他人可不会等你太久】
【内阵转了起来,五贼各居其位纷纷出剑】
【你以青霄召来天风,乘风欲起,外阵的十位各自斩出剑气将你的天风绞碎,把你留下】
【你反手甩出天刀神意将外围十绝斩死两位】
【五贼十绝阵在你杀人之后,彻底变了……】
【虚空中伸出两道巨松般粗壮的血色锁链向你缠去,你踏步归墟轻松躲过,十绝的剑气再次袭来,你这一次用青霄的“碧落”挡下】
【五贼引剑成杀,你只能以刀还之】
【他们很强,每一个人的神意都在五仞以上,最强的能达到十仞】
【想杀他们,很容易;想不杀他们,也很容易,但想要在他们想杀你的时候还做到留手,很难……】
【你很快又杀死了五个阵中之人】
【血色锁链变成了七个,最麻烦的是,这些锁链只会限制你,而不会限制五贼和十绝,它们穿过五贼十绝的身子,就像是穿过了空气】
【你不得不使用梦游态来躲避】
【在毒瘴的作用下,你的内力消耗的很快很快……】
【赵偏春捡起一个小石子,砸向一旁的黑色巨蛇】
【蛇嘴里钻出一人竖瞳男人,他借力掰在蛇牙上一荡,就荡上了蛇冠】
【“你还不动手?”赵偏春催促道】
【“有五贼十绝阵在,不需要我动手。”】
【“别装……你也感觉到了儒家君子剑没走远是吧?”】
【“他和我们没关系。”】
【“是吗?”赵偏春瞥了眼秦攸之,“我怎么感觉他会回来呢。”】
【“想诱我去杀他?”蜀山蛇嗤笑一声】
【“为什么不呢?”】
【五贼十绝阵刻意避开了秦攸之】
【“杀了他?天下还怎么乱?赵偏春啊赵偏春,你是巴不得自己眼里的任何一个人好啊!”】
【“哦,消息够快的,齐州的事都知道了,还敢来旸州找事,禺山杨家所图不小啊。叶曾枝把那青海马逮了,没逮错。”】
【“姓赵的你又不用刀,你是真来抢刀的吗?”蜀山蛇反是一问】
【“我本清都山水郎。”赵偏春呵呵一笑,又往远处去看】
【儒家的君子剑不知道和谁打了起来,打的剑气纵横到了此处】
【“又是个登山境?”】
【“而且不是青海马。”】
【那边的交手只是试探,试探过后两人齐齐赶往了弥漫着紫色毒瘴的地方赶来了】
【君子剑颜暗礁,北河大侠孺子牛】
【蜀山蛇的毒瘴对于登山境之下效果突出,但对于天地不拘的登山境就没那么好的效果了,这两人深入毒瘴,直接来到了五贼十绝阵的外围】
【“养蛇的,你惨咯!”赵偏春在一旁幸灾乐祸】
【北河大侠是什么立场不好说,但君子剑是儒家的掌门,他肯定是要干掉那位砸了文庙的罪人的】
【禺山杨家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攸之死在这里吗?】
【如今的大虞虽乱,但在天下这盘乱局中,最大最稳的……还是朝廷】
【哪里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