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的武艺在三人当中无疑是最强的那一个,面对陈长安来势汹汹的一剑,他抖擞精神将长枪甩动。瞬间枪影万千,硬是在空中点出了六朵梨花的形状! 杨超师从江北杨家暴雨梨花枪,据说这门功夫最高境界能瞬间点出九九八十一朵梨花,挡者披靡,便是天榜高手也能一战。杨超天资有限,只能点出六朵梨花,但这在军中已然是百人敌的猛将。 陈长安剑势不变,他用乱披风剑招以块打快,两人枪剑瞬间拼了几十下,叮叮当当一通乱响。响声一停,杨超虎口流血,手中点钢枪拿捏不住差点掉在地上,他幽怨地望了傅彪一眼,“这就是你说得力量弱小?” 陈长安高达8点的根骨,辕门力士都不如他,要知道那辕门力士每天绞盘升降城门铁闸,绞盘何止千斤重!何况陈长安还有这般精妙的剑法,一般人哪里是对手? 倘若事先知道陈长安的真正实力,几位都伯配合起来,加上手下兵丁,未必没有一战之力,可惜大家都被傅彪这个蠢蛋给坑惨了。 杨超恨不得将傅彪给一枪戳死,但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陈长安得势不饶人,一剑格开长枪,再一剑刺中杨超心窝。 左参营都伯杨超,噶。 眼看两位兄弟惨死,石真肝胆俱裂,他大喝一声,挥舞着独角铜人状若疯狂一般冲来。 陈长安见状赞道:“是条汉子!” 石真是唯一力量不输陈长安的人,他手上独角铜人重达一百零八斤,能挥舞这等重武器,所需要的力气可想而知。陈长安将石真放到最后,就是因为对付这等好汉没有讨巧的地方,只能硬碰硬将其拿下。 看准了石真的章法,陈长安施了一招苍龙出海!龙渊剑迅疾无比刺出,只听咔嚓一声,铜屑飞溅火花点点,那独角铜人朔竟然被活生生斩断了! 原来就在一瞬之间,龙渊剑已经在独角铜人朔上面戳了几十下,以龙渊剑这等神兵的根底,一杆普通江湖兵器如何能够抵挡? 得意的兵器被毁,石真愣了一下,就这么一疏忽,陈长安一招青龙出水,将石真刺了個透心凉。 石真呃啊两声,指着傅彪想说点什么,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左参营都伯石真,噶。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小肠包着屎,一拉一裤子,关键一摸兜里还没带纸。 对于徐厚和傅彪而言,算是命运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这人生,也太无常了!原本胜券在握,都要开香槟准备庆祝了,怎么忽然就急转直下,三个寄予厚望的高战被人三下五除二秒杀…… 事情发生的太快,徐厚甚至还没来得及施展他的独门绝技:见风使舵溜之大吉。 傅彪张着大嘴像傻子一样,快,实在太快了,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陈长安持剑看向两人的时候,徐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指着陈长安说:“拿下此人,赏银万两,赏银万两!” 院子里还有成群结队的官兵,这些人被陈长安的悍勇吓到,原本无人敢出头,可徐厚这一嗓子,把众人的热血唤醒,他们是官兵,训练有素的官兵。 “杀!” 众人列阵高喊,杀气腾腾。 陈长安冷笑一声冲入敌阵,夜战八方三环套月鹰击长空! 虽然训练有素,可实力差距太过于巨大,一众官兵很快死伤惨重,陈长安丝毫没有留手,也不管这些人是否无辜,只要是敢龇牙,那就把你牙打断! 战损比太高,发生的太快,士气直接断崖式瓦解,有人恐惧的哇哇大哭,有人扔下武器扭头就跑,遍地死尸,还有残肢断臂,血腥气弥漫令人闻之欲呕。 陈长安杀散了官兵,转头去找徐厚和傅彪,徐厚推了傅彪一把,“上,杀了他!你快上!”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徐厚比傅彪大了好几级,傅彪敢怒不敢言,只得鼓起勇气拦住了陈长安的去路。 “陈长安,我……” 一句话没说话,陈长安挺剑就刺,傅彪想要抵挡,可是心气儿被灭,实力此消彼长,当初还能有来有往打个几十回合,现在陈长安只是一剑,就将傅彪手上兵刃击飞,再一剑将其刺死。 击败傅彪的过程轻松得不像话,根骨8点以及基础剑法进阶,对于陈长安的提升是如此巨大,他甚至没有动用御剑术。 倘若早知道是这样,当初直接加点在根骨上岂不是更好?这个想法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徐厚到最后也没能逃走,被陈长安给揪住,他一点都不怕,硬气地说:“爷爷,我给你跪下了,求你饶我一命。” “我可以饶了你,但陈家百余口枉死的冤魂饶不得伱。” “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想杀我就直说,陈家人灭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怎么会惦记我?” “你猜对了,我就是要杀你,理由嘛,你需要我就编一个,不需要的话那就没有理由。” 徐厚一下噎住,陈长安这话过于直白,他不知道怎么接。 “其实,你还有最后活命的机会,”陈长安低声道,“只要你告诉我陈家灭门的真相。” “呵呵,真相?哪有什么真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戏罢了,有些人找找乐子,对于其他人就是灭顶之灾,不公平,但这就是现实。” 陈长安察觉到徐厚话中有未尽之意,只是诈一下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他紧接着问道:“仔细说说。” 没想到看似奸猾怕死的徐厚,忽然就硬气了,“陈长安,出了你这个祸害,我本就该死了,死在你手上也罢,因公殉职说不定还能保得我家中平安。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