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仙,来让豪哥给你看看手相,豪哥跟神仙学的看相算命,要多准有多准。” “三少爷,看相就看相,为什么要在床上看?” “这你就不懂了,看相这件事,地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可以在床上,可以在桌子上,可以在椅子上,可以在野外树林里,可以站着,可以坐着,可以躺着。我今天走的是撰艮隶天相,就得躺在床上才能看得准。” “三少爷,我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那是当然,小凤仙,你这手好嫩,我看看你的爱情线,恩,有分叉,看来你要经历很多段感情才能找到真爱。” “哪有,少爷你乱讲。” “嘿嘿,再看看伱的富贵线,嗯,天干有丁壬合,申子辰月不分喜忌,这是富贵命啊。奇怪,小凤仙,你命中有富贵,怎么现在连个台柱子都混不上。” “啊,欸,少爷,你别乱摸,别扯我衣服。” “你放心,我的为人你不知道,接触久了你就明白,算命这块我是专业的,这些都是职业动作,我是为了更好的算出你的富贵命,难道你不想大富大贵吗?你愿意上台唱一辈子戏?” “那……那好吧,可是少爷,哎呀少爷,你不要碰那里,哎……” “小凤仙,你别怕,这是我俩的小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别人不会知道的。” “可是,少爷你别……你别动。” “小凤仙,你不喜欢的我什么都不会做,你要相信我,这些都是算命的职业动作。” “少爷,扒我衣服也是为了看相吗?” “对呀,不脱干净我怎么能看得清?你不懂,这个手相和面相以及身相是三位一体,要结合起来看才能看得更准。” “少爷你怎么用嘴看相?” “相信我,这是必要的过程。” “少爷,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很忙。” “少爷你干嘛,这是什么!” “小宝贝,这是算命看相的一个配套游戏,很好玩的,一点都不痛,你听话,配合我一下。” “少爷,这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就是这样才对。” “呜呜,少爷,我知道了,你不是在看相,你是占我便宜。” “胡说!怎可凭空侮人清白?” “那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小凤仙你相信我,我这辈子只给你一個人看相,你对我来说,是生命当中最特殊最特殊的那个人,等我看完你的富贵相,包你大富大贵,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后半辈子再也不为钱发愁。” “呜呜呜,三少爷,你骗人,我没有樱桃长的好看,她是戏班里的台柱子,她才是最特殊的那个人。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我知道的。”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台柱子那是给我老爹留着的,我哪敢动。” “哼,你就是玩玩,根本不会认真,放开我,放开我!” “相信我,我是真心的,我很认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过,小凤仙,我答应你,一定娶你过门。当然你也知道,做正妻是不可能,但我可以把你抬了妾,我爹那么疼我,他不会反对的,进了胡家的门,以后你就是人上人了,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也没人敢看不起你。” 进行到这一步,小凤仙哭哭啼啼只是不从,不过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啧啧,精彩,精彩!” 由胡天豪和小凤仙主演的这出大戏,陈长安看得津津有味,他还跟胡天豪学到了精彩的床上话术,不过再往下看就要长鸡眼了,再说读者老爷们对这种桥段也都不爱看细节,所以陈长安拿一块步蒙住左眼直接跳了出来。 “呔!我把你个负心薄幸的败类,看我独眼人屠田伯光为民除害!” 好家伙,胡天豪专心致志给人看相,哪里料得到房里还有别人,陈长安这冷不丁蹦出来,当即把他给吓软了。胡天豪哆哆嗦嗦还没说话,小凤仙倒不乐意了,她冲陈长安吼道:“你这人神经病啊?我们小夫妻之间有点情趣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在这行侠仗义个屁?快给老娘滚!” 小凤仙说完紧握住胡天豪的小坤坤,“亲亲我的好少爷,你别泄气,只要你愿意娶我进门,什么我都由着你。” 陈长安都看傻了,什么鬼?这俩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丑竟是我自己? 这就是宁坐宝马哭,不在自行车上笑是吧? 涨姿势了。 胡天豪终于回过神来,豪门少爷的底气一下爆发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跪下磕头认错,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哎哟呵,口气不小,你是不是有点看不清形势?现在是哪个在掌握主动?” “呵呵,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胡府,我姓胡……来人!” 胡天豪忽然摔碎了床头的花瓶,然后大叫一声,动静很大,一定惊动了外面的护卫。 陈长安哈哈大笑道:“老子独眼人屠田伯光,这辈子最恨渣男,见一个骟一个!” 剑光一闪。 像胡天豪这种虚弱的菜鸡,陈长安骟他都用不了一秒钟。 胡天豪愣了一下,捂着裆惨叫起来,“啊!我的蛋,我的蛋!” “记住我的名字,独眼人屠田伯光!以后再让我听说你欺负女人,我饶不了你。” 院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人声嘈杂,是胡府的护卫来了。 陈长安大摇大摆走出去,迎着一群护卫说:“快进去,少爷叫你们呢,对对,跑起来,跑快点!” “欸,你是何人?” 有两个精明的护卫觉得陈长安面生,伸手拦了一下。 “妈了个巴子的连老子都敢拦,你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