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咒骂渐渐转变成求饶。
娄艺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三人个捆起来。杨梓鑫从头晕到尾,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就成为了娄艺青的阶下囚。
他没有经历之前的毒打,还没办法理解娄艺青的凶残。他作威作福惯了,下意识就开口威胁。
“你踏马赶紧放了我,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娄艺青蹲在杨梓鑫面前,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不痛,被拍的人却能感觉到屈辱。
想当初,杨梓鑫就是这样,一边拍着她的脸,一边威胁她“小心点”。
杨梓鑫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份屈辱,他当即就骂了起来:“我踏马……”
“我踏马!”娄艺青一拖鞋拍在杨梓鑫的嘴上,“你跟谁‘踏马!’”
李槐花见不到自己儿子挨打,也跟着骂起来:“你个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啊!”
“啪!”娄艺青完全不惯着李槐花,也给了她一拖鞋。
就这样,谁骂她她就用拖鞋给谁一个嘴巴子。
杨家人还挺顽强,哪怕娄艺青一直打他们,他们也不肯服软。
娄艺青也不惯着他们,对着众人一阵输出。她打人十分阴险,专挑痛感特别明显的关节、大腿内侧等地方打,以至于她明明没太用力,三人却痛得鬼哭狼嚎。
打了近一个小时,娄艺青都打累了,这些人才终于安静下来。
不得不说,打人累是累了点,感觉却挺好。就像购物可以给女人带来满足感,暴力也能给男人带来愉悦感。
这就是为什么,家暴有了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以至于无数次。
娄艺青坐在沙发上,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吩咐:“好了,把银行卡通通都交出来吧。”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娄艺青,眼里满是震惊与不甘。打完人还想要钱?
娄艺青一脸莫名,“你们不给我钱,我怎么生活?吃饭喝水干什么不要钱?难道你们想让我去喝西北风?”
娄艺青突然很委屈,撅着嘴,眼泪就要落下来:“你们怎么能这样子?我把你们当家人,你们居然想饿死我?”
杨梓鑫心中狂骂:你踏马有毒吧!你把我们打成这样,你说你把我们当家人?
杨梓鑫害怕挨打,只能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李槐花脑子转的没那么快,想到什么说什么:“谁跟你是一家人!谁一家人把我们打成这样?”
娄艺青理直气壮:“我为什么不打别人,就打你们?因为我心里有你们呀!你看我有打那些不相干的人吗?”
李槐花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前,她讲理讲不过的时,可以胡搅蛮缠,可以污言秽语咒骂,变劣势为优势。杨梓鑫更厉害,他可以用拳头证明,什么叫力量即为真理。
但现在,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娄艺青用魔法打败了魔法。
良久,等的不耐烦的娄艺青捋了捋袖子:“赶紧把银行卡给我!”
挨打能忍,给钱万万不能。
卡里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给了李槐花勇气,让她短暂忘记娄艺青带来的恐惧。
“想要我们给你银行卡,门都没有,你做梦去吧!”
她身后埋着头的杨梓鑫和杨大刚在心中高度赞扬了李槐花的行为。
“做梦?呵!”
娄艺青笑了,不交银行卡是吧!她捡起拖鞋就拍在李槐花脸上,“把银行卡拿出来!把银行卡拿出来!”
在拳拳到肉的噗噗声中,杨梓鑫终于忍受不住,他绝望大喊,“娄艺青,我要和你离婚!”
仿佛突然被打开了任瞥二脉,杨大刚和杨槐花福至心灵,同时大喊,“对,离婚,马上离婚!”
娄艺青哈哈大笑。
她可还记着律师的话呢。
家暴不影响离婚对的财产分割。
如果离婚,她毛都分不到一根,她曾经的存款也打了水漂。
随着离婚,她被暴打的事情会成为过去。她不能为自己报仇!因为,离婚以后她再打杨家人,就不是家暴,而是故意伤害。再严重些,她得坐牢。
她不想丢掉婚姻这个暴力的保护罩。
类艺青也不和他们理论,直接把几人扔进卫生间,从外面反锁住房门。卫生间外面原本没有门销,娄艺青昨天才刚装上,就是预备着关人。
把几人关好后,娄艺青的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把银行卡找了出来。
娄艺青把所有银行卡都拿在手里,然后将人放出来逼问密码。
毕竟是法制社会,断胳膊断腿太不将法律放在眼里。
娄艺青用新学的手法,将所有人的手关节错位。几人只觉得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她十分友善地提醒众人,“我可以等,但是你们能等吗。你们一直不给我密码,接拖的时间长了,你们的手接回去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很难说啊。”
娄艺青满脸笑容“你说,以后你们跟个残疾人一样,东西都拿不起来可怎么办?”
仿佛看到几人手脚不听使唤的场景,娄艺青忍不住笑了。
几人看着娄艺青,像是看见了恶魔。
疼痛使李槐花口不择言,她忍不住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