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钦摁着她吻了一会儿,抓住她两只作乱的小手,垂眸看着她,呼吸粗重,声音粗哑,显然在极力隐忍:“今晚不行。”
夏欣玥眨巴着漂亮的凤眼:“为什么?你不是……你不难受吗?”
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以前他这样又亲又抱,就是想……
她有时犯困不情愿。
他便央着哄着说他难受。
她舍不得他难受,就只好由着他了。
今晚这是怎么了?
亲了抱了。
就没有后续了?
陆怀钦低头抵着她的额心,喉结难耐地滚了滚:“我喝酒了,不能要宝宝,改天吧。”
除却喝酒了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他手腕上有伤。若是脱了衣服,她肯定会看见,会刨根问底。在伤好之前,大抵都不能了。
夏欣玥不明白为什么喝了酒不能要宝宝。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
她当然是听他的话。
陆怀钦捧着她的小脸:“再亲一下。”
夏欣玥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身体往上送。
他弯腰吻住她的唇。
爱极了她现在这样的主动。
……
有些事越想就越想。
喝了酒会更想。
陆怀钦原本想着,亲几下,解解馋就抱她去洗澡,然后睡觉。
可越是亲越是不想松开她。
最后他压着她亲了一会儿,到底是忍不住,抱着她去了浴室。
……
夏欣玥出来的时候,凤眸水汪汪的,撇着嘴说他坏,说她胳膊疼,手酸。
陆怀钦抱着她放到床上,给她捏了捏手,按了按胳膊,温柔地哄着她:“乖,睡一觉就好了。”
夏欣玥嘟了嘟嘴。
困得直打哈欠。
不大会儿便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她的呼吸愈发平稳。
陆怀钦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转而去浴室。刚才弄完之后,他给她洗了澡。怕她瞧见手腕上的伤,他自己没洗。用薄膜裹着手腕,简单冲了个澡。
这一夜。
陆怀钦又失眠了!
他的私人医生几次提醒他,再这样焦虑紧绷下去,恐怕会有患上抑郁症的风险。建议他接受一些心理干预,亦或是吃些抗抑郁的药。
然而他都拒绝了。
心理干预对他没太大作用,除非把他之前的记忆也封了。可他不能忘记那些事,不能忘记他们之间的种种。吃药则会影响备孕,小月儿就是他的药。或许等她怀了孕,恢复记忆,亲口说出原谅他的话,他的状态自然就会慢慢恢复正常。
如果他们有了宝宝,她还是坚持要离开。
那他……
大概率真的会死!
话分两头。
唐清念今天喝醉了。
她还在永灵山上修行时,时常会陪着师父喝两盅,算是有些量的。
许是今晚大家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不自觉就多喝了几杯。
加之心情烦闷,压力大。
比往常更容易醉。
从九号公馆离开时,是谢璟深抱着她上车的。
唐清念并未尽兴。
闹着不肯走,还要喝。
谢璟深强势地抱起她离开包厢,一路抱进车里。
天色黑透。
霓虹透过车膜洒进来,五光十色,忽明忽灭。
车内的能见度并不高。
前排的季阳识趣地摇上中间的挡板。
方梵坐在副驾驶。
唐清念脑袋昏呼呼的,撒娇似的往谢璟深怀里蹭,整个人软得好似没了骨头。
谢璟深搂着她,生怕她缩到脚下去。
小姑娘醉醺醺地喃喃着:“二哥哥,干杯……”
因为醉酒,她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娇软。
缠缠绵绵。
似是带着钩子。
勾得谢璟深心痒难耐。
谢璟深宠溺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应道:“不喝了,念念,我们回家了。”
唐清念眯着眼看着他:“回家?还早呢,再玩一会儿。”
谢璟深拿她没办法,哄着:“别玩了,明天还要上班。”
“上班?”唐清念不知想到了什么,皱着小眉头,用力摇头:“不上班,不上,不想上。心烦,一堆事,喝酒,我的酒呢?二哥哥,把我的酒给我……”
谢璟深对唐清念一向极有耐心,温声哄着:“不能喝了,乖,喝多了难受。”
小丫头委屈地撇着嘴:“我现在就难受,难受,烦……”
谢璟深知道她压力大。
平素她总是闷着,积极应付所有事。
酒后吐真言。
听到这番话。
谢璟深心里闷闷的也跟着难受起来,安抚地在她唇上亲了下:“乖,咱们不喝了好不好?你要实在难受,和二哥哥说说,说出来会好受些。”
话音刚落。
唐清念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力一推。谢璟深猝不及防地朝后倒,紧紧贴着后座椅背。小姑娘倏地贴上来,张嘴咬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吻着。两只小手驾轻就熟地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