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还会书法,画国画。”
说到这里,云穗又哽咽了:“以前他总是在家里弹奏古琴,可这次……他可能醒不过来了。”
乔楚楚望向时聿,蹙起眉头。
【没想到他真的这么严重,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应该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沈酌言:“……”
他听不懂,疑惑地歪了歪头。
乔楚楚注意到地上有一串珠子:“这是谁的?”
云穗站起来:“是我给他请的辟邪珠,估计是刚才脱手了,我给他戴上。”
她作势就要蹲下捡。
乔楚楚连忙挡住她:“我来帮您吧。”
长辈在这儿,怎么能让长辈蹲下来捡东西呢?
她赶紧将其拾起,把这一小圈木珠手串轻柔地套上时聿的手腕。
时聿感觉到一股力量从手腕窜上来,驱使他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就是乔楚楚在给他戴手串的画面。
他以为是幻觉,“啪!”地攥住乔楚楚的手!
乔楚楚:“!”
云穗:“?!”
沈酌言:“?”
时聿躺在床上,感觉到乔楚楚真实的温度,目光逐渐变得灼热:“我日思夜想,终于把你盼来了,乔楚。”
乔楚楚逐渐懵逼。
时聿艰难探起身,对着她扯出一抹虚弱的笑:“你是来选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