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胜赌坊外的小巷子之中。 南飞一行人或站着或蹲着,等待着连胜赌坊里面的动静。 可让他们失望的是,黎长空嘴巴上说的很帅,进去这么久了却一点风浪都没有掀起来。 时间在焦躁的等待中显得格外的漫长。 “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啊?这黎队长不会是临时缩卵了吧?” 黑暗之中,不知是谁咕哝了一句,众人面面相觑,连身边之人的脸都隐隐约约看不真切,自然也找不出乱军心之人。 不过此人也将他们内心的怀疑说了出来,一时之间人群有些骚动。 鼓噪之下,有人开始提议不等黎长空了,直接攻打连胜赌坊。 “休要胡言!说不定里面的敌人太多了,黎队长他还没有找到机会。” 南飞眉头一皱,呵斥道。 虽然嘴巴上坚定地站在黎长空这边,但他心中也不免有些怀疑起来。 若是没有发现机会,为什么黎长空不早点出来与他们汇合,强攻连胜赌坊呢? 难道真的如帮众所说的一样,黎长空这个家伙临时退缩了? 还是说,黎长空在里面遭遇了什么意外? 南飞想不到答案,但是若是连黎长空都能失陷在连胜赌坊之中的话,那他们基本上也毫无胜算。 ‘特娘的,早知道就特么强攻了!哪有这么多屁事!’ 想到这里,南飞心中不由得对黎长空产生了几分怨怼,隐隐有些后悔刚才没有阻止黎长空的计划。 狗坊之中,驻守在此地的十余名怒蛟帮帮众只留下几人看住场子,避免有人趁乱生事。 其余的人皆手持利刃,朝着高喜的休息室直扑而来。 “你知道吗?从狗坊大厅到这里,最多只需要三十个呼吸的时间。” 高喜听到渐渐清晰的脚步声,脸上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 “我看你长得也还可以,屁股很翘,勉强算是一个尤物。” “本队长可以给你个机会,跪下来让我爽一爽,说不定爷就放过你了,怎么样?” 高喜一挺小黑棍,脸上露出了一抹银荡的笑容。 “三十个呼吸?” 闻言黎长空摇了摇头,轻声叹道: “可惜我杀你们,连三十个呼吸都不需要啊。” “嘴巴真硬,本大人最喜欢的就是嘴......” 高喜的眼神呆滞了,沸羊羊的嘴巴张大了。 在他们呆滞的目光之中,黎长空双手抓住刚才放置包弟的厚木桌子,肌肉贲起,将其举过头顶,朝着他们当头砸来。 要知道,这张榉木桌子足足有一百五十余斤重! 而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将其当做武器来使! 嗡! 宽大厚实的桌面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劲风呼啸而来,将高喜和沸羊羊二人包裹在其中。 高喜的脸色骤变,巨变。 他看着自己手中厚实的宽背大刀,和黎长空手中的宽大桌子的对比了一下。 这其中的差别,不亚于牙签与小钢炮。 是以,高喜毫不犹豫地卖了沸羊羊,向后暴退。 于是,在沸羊羊绝望的眼神中,黎长空一桌子直接将他拍到了墙上 接着在高喜恐惧的眼神之中,黎长空手臂翻转,这张巨大的凶器就再度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沉闷呼啸,朝着他当头盖来。 刚刚见识了沸羊羊惨烈死相的高喜哪敢硬接,只能再度后退。 不过短短数息的功夫,高喜就感觉自己的后背撞上了坚硬的墙壁。 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不好!” 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然后就看见黎长空眼神淡漠地将榉木桌子抬举到胸口,若挺着一柄宽大的铡刀一般直直地撞了过来。 宽大厚实的榉木桌子在黎长空巨大的力量下,变成了一件恐怖无比的凶器。 接触的瞬间,高喜的胸部骨骼便如同酥脆的饼干一般轻易碎裂。 接着黎长空清晰感觉到了钝器将内脏碾碎的黏腻感觉,再然后便是坚硬的脊椎骨在重击下碾压成粉末的手感。 高喜的头颅软软地垂了下去,黑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口鼻之中流出。 毫无疑问,高喜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胸口被碾压成一张纸的情况下活下来。 而此时,才刚刚过去十五个呼吸罢了。 等黎长空提着桌子走出休息室,已经过去了二十个呼吸。 ‘二十步。’ ‘十五步。’ ‘十步。’ ‘五步。’ 靠在拐角处,黎长空闭着眼睛,仔细听着支援而来的怒蛟帮帮众的脚步声。 朴实的榉木桌子立在他的身前,上面斑驳的血迹无声地透露出一抹残酷之色。 ‘就是现在!’ 黎长空霍然睁开双目,逼人的冷芒在他的眼中一闪而逝。 他一把提起长两米宽一米五的厚实木桌,将其若一面塔盾一般放在身前,转过拐角,若一面铜墙铁壁一般朝着支援过来的怒蛟帮帮众直直撞了过去。 这一情况出乎了这些人的预料,在他们看来,黎长空此时应该和高喜纠缠,等他们赶到只要一拥而上,就能将敌人乱刀砍死。 是以他们猝不及防之下,被黎长空用门板创了个措手不及,趁他们立足不稳之际,黎长空以雷霆之势直接击杀了两人。 不过突袭的效果也就止步于此了。 以黎长空的力量,也无法长时间举着接近两百斤的厚实桌子战斗。 在抡了这么长时间的门板之后,以黎长空的力量也感觉肌肉开始微微酸痛起来。 鼓起余力,厚实的木桌子带着呼啸的劲风将最前面的两名帮众砸倒在地。 没等他们起身,黎长空已经大步上前,将他们又踩了回去。 现在的他,手无寸铁,上身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