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面色惨白地仰躺在床上,仿若一具行尸走肉。 罢了罢了,就当被狗啃了一口。 如果不曾有过希望,那么她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本来黎长空在她的眼中就如同一个大侠客一般,结果到头来也只是一个好色之徒罢了。 接着她将身上的黑纱一掀,整个人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很热吗?脱衣服干什么?” 秀珠愕然地睁开眼,就看见黎长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让我躺上床不就是想要干这种事吗?要上就赶紧。” 秀珠别过脑袋,强忍住眼中的泪水。 黎长空知道秀珠误会了,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他不知道乌易什么时候会来到乌纱房。 因此他要赶紧潜伏到云烟的房间之中去,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秀珠解释清楚。 “没时间解释了,你快呼喊春天!” 这是什么玩法? 秀珠疑惑不解,见过癖好怪的没见过这么怪的。 难道黎长空不行? 看着人高马大的,不像啊。 不过秀珠也乐得如此,虽然她早已不是专属于夫君的那个女人了,但少一个人玷污心里也好受一些。 “喊多久啊?五分钟够不够?” 秀珠接待了这么多客人,绝大多数人的时长都只有几分钟。 五分钟已经很长了。 当然花了这么多银子就为了享受五分钟,大部分人也是不干的。 因此他们往往会恰颗吊百斤或者涂点身毒神油之类的东东,重振旗鼓然后再酣战至半夜,反正就是不能让这银子白花。 “五分钟怎么够?有多久叫多久,记住,不要停啊。” 交代完这句,黎长空打开门向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帮众正在和秀珠的丫鬟调笑,看都没往这里看一眼。 黎长空双腿肌肉绷紧,然后向上一窜,整个人便如同一只黑色的大壁虎一般挂在了走廊顶之上。 而身后的大门也被他顺手带上,轻轻的关门声被淹没在房间内的呼喊春天声中。 秀珠看着黎长空走出房外,却没有听到门外的人向他打招呼的声音。 难道? 秀珠想到黎长空刚才问她的问题,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真的能成功吗? 秀珠不知道,只是她发出的动静变得更大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也好过一直在这里任人欺辱。 黎长空的十指在气血之力的灌注之下就如同十根锋利的钩子,深深没入走廊顶的厚实木板中。 而他整个人也借着这股力量紧紧贴在天花板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黎长空看着依旧十分牢固的天花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以他现在的武道修为,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 他最怕的就是在上来的瞬间,天花板承受不住他那一百八十斤的体重而垮塌下去,那他接下来的计划就只能宣告破产。 不过这也只是意味着有个好的开头罢了,接下来才是挑战的开始。 黎长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左手从天花板之中抽出来。 几缕木屑随着黎长空左手的抽离从天花板上掉落。 在左手离开天花板的瞬间,右手上的压力骤增,但最让人担心的还是右手抓着的那块地方。 看着木板依旧坚实,黎长空松了一口气。 然后左手在气血之力的灌注之下若没入一块豆腐一样轻松深入前方的天花板之中。 就这样,黎长空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大虫子一般在天花板上慢慢爬行。 行进之间,黎长空小心至极,力求不发出一丝声响。 现如今,黎长空的臂展为一百九十五厘米左右,他用手前进一步的距离大概为半米。 秀珠房间和巡逻帮众之间这短短的十米距离,他愣是爬了接近三分钟。 离那二人越近,黎长空的呼吸就变得越轻,到二人头顶时,几乎变得淡不可闻。 小心翼翼地避开二人的头顶,点点木屑从黎长空指尖掉落。 按照下落的轨迹,这点木屑将会掉落在那名怒蛟帮帮众的身后。 但就在此时,走廊上竟然经过了一波穿堂风! 在这风力的作用下,这缕木屑竟然从巡逻帮众的头顶经过,然后进了那名丫鬟的眼睛。 这名丫鬟顿时捂着眼睛惊叫了一声。 黎长空心中骤然一紧,紧接着身上的肌肉若猎食的猛虎一样骤然绷紧。 一旦下面的两人发现不对,他将会以雷霆之势出手。 只见下面的这名帮众一边轻声安慰着丫鬟,一边将嘴凑上前去对着丫鬟的眼睛吹气。 只是上面的黎长空看得分明,这家伙分明吹气是假,吃豆腐是真。 在吹气的时候,他的手不老实地在丫鬟身上游走着。 不过看这名丫鬟似拒还迎的样子,显然是乐在其中。 见两人没有发现自己,黎长空松了口气,继续朝前爬去。 接下来的路途再也没出什么幺蛾子。 在经过两个路口,三波看守之后,黎长空终于来到了云烟的房门口。 好在乌纱房的门口都挂着姑娘的牌子,因此黎长空也不怕自己找错房间。 黎长空闭眼将耳朵贴在天花板上,静静聆听了一会儿。 “爷,不要嘛......” 这是左手边第二个房间传来的声音。 “刘建,等会下了值,要不要去找个姑娘耍耍?” “可以啊,你我二人一人出一半银子如何?” 这是巡逻帮众的声音,二人充分诠释了我是一名保安,上班只为下班这句话。 “小姐,乌堂主怎么还没过来啊?” 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