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要了个雅间。
现在，她和顾昭瑾正对面而坐，这一路上顾昭瑾都是任由她安排，不作一言。
只是一直用那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
姜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双眼睛里的迷茫、无措、悲痛以及试探，都在一下下的戳着她的心。
姜柠把桌上的枣泥糕往对面推了推，轻声问：“要尝尝吗？”
顾昭瑾摇摇头。
姜柠看他此刻的状态经有点像正在等待审判的罪人，希望刑罚轻一些。
她压下心间的闷痛，轻声问：“是不是顾昭珏……同你说了什么？”
顾昭瑾看着对面的姜柠，沙哑的声音带着试探地开口：“他说他来自上一世？”
说完，他紧紧盯着对面小姑娘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姜柠自然知道顾昭瑾对她也有怀疑，直接道：“我原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我也并不是来自上一世。”
顾昭瑾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姜柠猜测：“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顾昭瑾点点头，认真道：“而且我很庆幸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