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不知叶北修用的什么法子,下午的时候,叶家众人就去了后山帮着开荒了。
这也是张觉夏和叶北修愿意看到的样子,盖房和开荒两不误。
王贵兰和李亦芹还有叶素云每日都会来帮着张觉夏做饭,赵宝凤也来,她坐不住有时就跑到后山,帮着干些力所能及的活。
倒是庞秀娟从他们一开始盖房子,都没有露一面。
叶运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向张觉夏解释着,“你娘身子不舒坦,她,……”
可能这人没有说过什么谎话,说这话的时候,脸已经像是块大红布了。
张觉夏笑了笑,“三叔,娘身子不舒坦,让她好好养着就是了。”
对于庞秀娟露不露脸,张觉夏一点都不在乎,她来干嘛,她来了摆着婆婆架子,对着你指手画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不纯粹是自己找虐吗。
对于现在的日子,她感觉很好。
叶北修不用帮着建房子,开荒有人帮着,他就能时不时地进山,陷阱里有野味,他便扛下来,要是没有上钩的小迷糊,他便捉鱼下来。
张觉夏她们也会在山的周边转悠,她们摘木耳,挖野菜。
下了雨之后,她们还会采蘑菇。
张觉夏就用这些大自然赠予的美味,每日给大家做着不同的饭菜。
吃不完的食物,张觉夏便晒起来,留做冬天的食物。
一个月很快就到了,李成易对于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主家舍得买料,他们干起活来就得劲多了,盖出来的房子,也显得格外好。
张觉夏和叶北修对于新家很是满意,对着李成易说了很多的感谢的话。
一番热情招待后,李成易带着他的人手下了山去,临下山时,他特意叮嘱叶北修,“以后要是再有盖房子的活,定要找我!”
张觉夏和叶北修也不用在窝棚里住了,前院的家具还没有到位,他们暂时搬到了后院的库房。
叶北修觉得现在的库房,都比原先他们住的茅草屋要好不知多少倍。
叶季顺趁着赵祥还没有来家打家具的这几天,带着叶北修在家里挖了地窖。
挖地窖这事儿做的极为隐秘,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旁人知道。
除了堂屋,其他的房间里都挖了地窖,就连后面的三间库房也没有放过。
弄完这些后,赵祥便带着他的小徒弟上门打家具了。
张觉夏这才清楚,赵祥的小徒弟就是他的小儿子叫赵鑫,今年十六了,干活还算灵透。
赵祥的手很巧,脑子也灵光,张觉夏描述样子,再大致一说,他就能做出个差不多的样子。
因为金水镇离得比较远,父子俩便住在家里,准备打完家具后,再回家。
张觉夏不由地好奇地问道,“你们铺子的生意,怎么办?”
赵祥指着赵鑫,“这是我小儿子,家里还有老大和老二,还有他们的娘,生意落不下。”
“你这可是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啊!”
赵祥对于现在的日子很是满意,“我有这个手艺,就没再让孩子们学别的手艺,都让他们跟着我学的木匠。有个手艺傍身,比什么都重要。”
叶季顺点了点头,“你这个手艺好,风不吹不着雨淋不着的,还能吃饱饭。”
“谁说不是呢。”
叶季顺又细细打量着赵鑫,“你这三小子可找媳妇了?”
赵祥摇了摇头,“还没呢,他娘有些急,我倒没什么,咱有手艺傍身,急啥呀!”
“是得慢慢找啊!”
“婚姻大事可真急不得,表叔,我记得你孙子媳妇的娘家是大河村的,对吧?”
张觉夏听赵祥提起大河村,便应了一声。
“你们大河村是不是都是张姓人家?”
“应该差不多吧?”
“张得福你认识吗?”
张觉夏警觉地看向赵祥,赵祥以为她不认识,便又回头和叶季顺说起了家常,“这儿女亲事可真马虎不得。前一阵子,我们镇子上的富户刘宏家的三儿子娶亲,可就闹了大笑话了。”
叶季顺一听有热闹可听,“表侄子,说来听听!”
张觉夏这边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仔细听了起来。
“这刘家三儿子订的是娃娃亲,闺女就和你孙子媳妇的娘家一个村子里的,这户人家不地道啊,他们在出嫁前把两个闺女调了包,成亲第一天,刘家老三就发现了新娘子是个假冒的,当时就闹着要休妻。”
“可休了?”
“休了呀!人本来就是假的,刘家在镇子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说休就休了呀!”
“那闺女娘家愿意?”
“不愿意还能怎么着,那闺女的娘上门来闹,刘家直接让人扔了出去,并且说了,再来就报官。他们本就理亏,哪敢再闹,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要不怎么说,这人别办亏心事,白瞎了一个大姑娘,以后再嫁人,可就难了。”
“啊,呸。表叔,这话可不是这么说了,那姑娘一点也不可惜,是她抢了她姐的亲事,她可怜啥。要不是她上赶着过富裕日子,怎会有这事。我听说啊,大半夜就被新郎从被窝里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