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听到刘明达的回答,心里面乐坏了,“刘郎中,您真是个大好人。”
听着好话的刘明达,心里很受用,“你怎么来的镇上?”
张觉夏用手指了指马车,“就这个。”
“自己赶车来的。”
“嗯。”
刘明达不由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张觉夏,心里面想着,这个小娘子胆子当真不小啊!
“刘郎中,您有没有东西要拿,如果有的话,我陪你去拿。”
刘明达这才回了神,“我的东西都在我师弟那里,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办,半个时辰后,你去李记药铺找我。”
“你家的空房子多不多?”
“多啊!”
刘明达略一沉思,“这样吧,我大概要在你家住上几天。”
说完这话人就走了。
张觉夏想问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看着刘明达的背影,跺了跺脚,又返回了姚记布庄。
姚掌柜见到她进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去,“你可是忘了东西。”
张觉夏摇了摇头,“姚掌柜,你店里可有现成的被褥?”
“有啊!”
家里炕和床都有,只是缺被褥,要是现做也不及。
姚掌柜给她抱了几床样品,放在了她面前,“这些做工都不错,说实话,普通人家鲜少有买现成的被褥,我做了也是卖给镇上的人家,或者是来往的一些客商。”
张觉夏摸了摸,质量倒也不错,就选了二床褥子,二床厚实的棉被,小伙计帮着送到了马车上。
一会儿的功夫,一两银子没了。
张觉夏跟在小伙计后面,心里面光想着这东西怎么这么贵呢,一不留神和对面来的人碰在了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啊!”
张觉夏只顾着说对不起,并未抬头看对面那人是谁,当把抬起头时,才发现所碰之人竟然是刘太太。
刘太太惊讶地看了张觉夏一眼,“是你!”
张觉夏收敛住心神,“您没事吧?我刚刚脑子里光想事情了,忘了看路了。”
“无碍,无碍。”
刘太太笑着看向张觉夏,“我总觉得小娘子面熟,咱们是不是见过?”
“哪能呢!”
张觉夏不想和刘家人再有任何牵扯,她见小伙计把东西已放好,就朝着刘太太笑了笑,“既然您无碍,我相公还在家等着我呢!告辞了。”
“等等,我记得小娘子的夫家是叶家村,我向你打听个人,叶北修你可认识?”
张觉夏警惕地看向刘太太,“你打听他做什么?”
“我一个故人之女,听说嫁给了他。我想打听一下他的为人如何?他的媳妇过得好不好?”
张觉夏一直为原主不值,如果这个人心里面有你,无论你身在何处,他们都能找到你。
更何况牵扯之事还是婚姻,这种终身大事。
她故意装出思考样子,片刻后提高了声音,“叶北修现在可了不得,不但起了新房,还买了地,听说他对他媳妇也极好!”
刘太太听了她的话,拍了拍胸口,又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朝天上拜了拜。
她不由地好奇问刘太太,“你这是向老天祈祷,希望你那个故人之女,过得好还是过得坏。”
“这事儿本就是我们刘家的错,我们对不起那孩子,自然希望她过得好。”
“那刘太太你放心了,叶北修和他媳妇过得当真是好。不过,他们应该不希望你还惦记着他们。”
张觉夏头也没回地上了马车,潇洒地往天上挥了挥马鞭,一个漂亮的弧形在空中打着转,“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一旁的几个小姑娘不由地喊了起来,“好帅啊!”
可当她们看清楚,赶车的是个女人,不由地失望地撅起了小嘴。
张觉夏懒得搭理她们,她要去买东西,还要去接刘明达,事多着呢。
她先去肉铺买了一些肉和排骨,顺便又顺了掌柜的一些大骨头,和一挂下货。
然后,她又去了杂货铺,买了一些调味料,这次她特意问了老板,有没有辣椒。
杂货铺掌柜耐心地听完张觉夏的描述,摇了摇头,“你说的辣味的那个东西,着实没有,不过我们铺子里进了一些冰糖,不知小娘子感不感兴趣。”
张觉夏一听有冰糖,忙让掌柜称上二斤。
“你确定二斤?”
“掌柜的有什么不妥吗?”
“冰糖一百文一斤,小娘子还要称二斤吗?”
“那么贵,那白糖呢?”
“白糖五十文一斤。”
“那就称一斤冰糖,二斤白糖吧!”
张觉夏见铺子里摆的一些陶罐挺好看的,就问了一句,“怎么卖?”
掌柜的看了一眼,“那玩意便宜,五文钱一个。”
张觉夏选了一些,准备拿回家用来盛东西。
东西放在马车里,她又想起还没买鸡蛋,又去集市上买了五十个鸡蛋。
她看到有人卖带壳的花生,便凑上去问了问,想着这东西买回家,既可以生吃,也可以炸着吃,煮着吃,总之是多种吃法。
卖花生的那人见有人上前,忙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