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听了王贵兰的话,心里面也很认可,同时她心里也很好奇。
毕竟王贵兰是一辈子没有走出大山的村妇,可她的见解,竟比其他人要高明许多。
“奶,您懂得真多,这些道理您是从哪里听的呢?”
“你个小机灵鬼,奶就知道你得问这个问题。
奶的祖母曾经在一家大户人家,当过丫头,我小的时候就是祖母一手带大的。
这些道理也是她教给我的。”
“怪不得祖母懂的那么多,心地那么善良。”
“也是多亏了她老人家的言传身教。”
王贵兰叹了一口气,就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干起了手中的活。
张觉夏往外瞧了瞧,“大嫂,你帮我去做饭吧!”
王贵兰听到后,就撵着她们出了屋子。
张觉夏叫李亦芹帮忙的目的,也是想让她休息休息。
李亦芹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我这怀相就连刘郎中都说好,也就是刚开始难受了一阵子,现在是能吃能喝。”
“那就好,大嫂,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饭吗?”
“什么都行,我不挑嘴。”
“那咱们就蒸米饭,做红烧肉,再炒个白菜炖肉。”
“成。”
张觉夏只让李亦芹坐着烧火,其他的事都是她来做。
李亦芹向张觉夏说着这段日子老宅的人和事,“夏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三婶这一阵子忽然消停了,也不闹腾重新分家的事了。
也没人去她娘家叫她,她自己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三婶刚回来的那二天,我们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她闹腾。
可我们等来等去,三婶越发安静了。
你说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或者是买着了地,不再和我们计较了。
张觉夏心里面寻思着,她可不就是受刺激了,身上没了银子,不就消停了。
“或许是吧,大嫂,我婆婆她消停了,咱们的日子都好过。但愿,她就这么消停下去吧!”
“可不就是。唉,我是真的盼着赶紧从老宅搬出来。
只要想想,我的心情就美美的。你大伯母,她受爷奶的影响很大。
那日她说,只要是素云出了嫁,北林成了亲,她也让我爹早些分家。
她看着你和北修的日子过得好,也是眼馋。
她说只有把孩子从父母身边分出去,才算是真的长大了。”
“大伯母还真是明事理。”
张觉夏和李亦芹一边说着家常,一边做着饭,两不耽误。
很快香喷喷的午饭,就做好了。
吃过饭,大家也没有休息,继续干活。
紧赶慢赶,二百罐山楂罐头,四天的时间就赶了出来。
送货的前一天晚上,张觉夏挑灯夜战,凭着印象,试着做了一副棉手套。
她戴好后,让叶北修看。
叶北修抓着她的手,来回看了看,又非要她摘下来,他戴一戴试试。
张觉夏不依,“你的手那么大,给我撑坏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就试一试,这玩意看着就暖和。”
在叶北修的软磨硬泡下,张觉夏才摘下来,让叶北修试了试。
“你一个大男人,戴这么粉嫩的东西,还挺好看呢!
明儿我忙完,就给你做这个颜色的手套,让你戴。”
叶北修把手蜷在手套里,张牙舞爪地就朝着张觉夏挠了过来,“娘子,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
“我什么也没说。”
“快说,你说了什么。”
叶北修的嘴巴贴到了张觉夏的脸上,直到两个人呼吸急促,“娘子,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娘子,你好美啊!”
两个人在炕上滚了起来,直到精疲力尽。
叶北修很是懊恼,“娘子,明日你还要去镇子送货,我.......”
张觉夏已没有力气回答,“明日的事明日再说,我叫了大哥帮忙.......”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已经睡了过去。
叶北山早早地就来敲门了,刘明达打着呵欠给他开的门,“你来的倒是怪早。”
“今儿不是得去镇子上嘛,我怕耽误事,就早来了一会儿。”
“那两人还没起床呢,你等着吧!”
叶北修被院子里的动静惊醒后,把张觉夏叫醒。
张觉夏不情不愿地起了床,又想起今日还有不少的事要做,就赶紧洗了把脸,让自己精神起来。
叶北修匆匆忙忙,在厨房里做了早饭。
叶北山的眼睛都看直了,“北修,你家饭是你做啊?”
“大哥,大嫂有了身孕,以后你也得跟着我学,在家多做家务。”
“可你大嫂说,做饭这种活,是她们女人干的活,不让我干啊!”
“那是你不自觉,我成亲的时候,是谁告诉我,女人的话听不得的。
明天,你早起一次,做顿早饭给大嫂吃,她指定高兴。
你想想啊,大嫂是孕妇,她要是高兴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就更高兴了。”
叶北修低下头,抿着嘴憋着笑。
叶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