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云害羞地低下了头,“嫂子.......”
“得,看在咱们素云妹妹挣嫁妆的份上,我现在就教。”
李亦芹和叶素云学的认真,张觉夏教的也仔细。
一个时辰的功夫,两人就学会了。
“大嫂,你和素云带些布料回家去做就成。你身子不方便,别来回的跑了。”
“成,哪天我在家待烦了,就和素云一起来你家凑凑热闹。”
叶家村就这么大,王贵兰一下午的时间,就把张觉夏找人做针线活的事宣扬出去了。
一个荷包做完就给三十文钱, 还不用自己搭材料,这种好事,大家都有些不相信。
王贵兰也没着急,“信不信的,你们明天去我孙子家看看不就成了,我孙子媳妇可说了,手艺不好的还不要呢。”
“对,婶子说得对,明天咱们去瞧瞧。”
临了王贵兰还不忘叮嘱她们两句,“明儿可要一定去啊!”
张觉夏和叶北修把库房整理出来。
“刘郎中还在咱们家呢,到时让她们直接从侧门到后院。
一会儿我叮嘱一下刘郎中和甘草,让他们尽量不在人多的时候来后院。”
“这事儿得安排好了。毕竟刘郎中来咱们也是为了躲什么人,到时人多嘴杂,别走漏了风声。”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躲到什么时候。也是服了,他明明是个郎中,就不想着治病救人了。”
刘明达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后院,“怎么?这是要赶老夫走了。”
“哪能呢,我们只是觉得你不治病救人,就这么在我们这里待着。
您这身医术,岂不浪费了。”
“老夫以前一直在救人,就不能歇一歇了。”
“能,能。”
“我可告诉你,可不许再说让老夫走的话,时候到了老夫自然就走。哼,到时你们想找我也找不到。”
刘明达气呼呼地走了,很快又折返回来。
“话说,你买这么多只鸡回来干什么?”
“吃啊!”
刘明达咂巴了下嘴,“可想好怎么吃了?”
“暂时还没想好。”
“大冷的天,炖个鸡汤喝也不错啊!再加上点你从山上采的菌子,这味道是相当的美。”
张觉夏看着叶北修,“刘郎中让你干活呢!”
“干什么活?”
叶北修着实摸不着头脑,“咱们不是已经把库房收拾出来了吗?
噢,对了,其他两间库房得上好锁,我这就去做。”
张觉夏笑着看向刘明达,同时用手指了指叶北修,“他不上道,我也没辙。”
刘明达气得胡子翘了起来,“我刚来那会看着挺机灵一个人,怎么这会儿这么不上道。
叶北修去杀只鸡,晚上让你媳妇给大家炖鸡汤喝。”
叶北修边上锁,边小声嘟囔,“想吃鸡就明说,这事儿那事的,我脑子笨听不懂。”
叶北修杀鸡。
张觉夏拿了一把干蘑菇用热水泡上,就等着鸡洗干净,往锅里炖了。
最近家里一直吃野猪肉,鸡肉就吃得少了。
想起鸡汤的鲜美,张觉夏也流出了口水。
晚饭喝了鸡汤,刘明达又给他们三人,讲了半晚上的学,这才放过他们。
忙活了一天,张觉夏是又困又累,倒头就睡了。
次日一大早,早早地醒来,吃过早饭,就听到有人敲门。
张觉夏兴冲冲地去开门,心里面还想着,这人是谁啊,干活这么积极,这么早就来上工了。
她把门打开后,就呆住了。
“怎么是你?"
张得福见开门的人是张觉夏,讪讪一笑,“夏儿!爹来看你了。”
“啪”一下,张觉夏把门再次关上了。
“你走吧,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夏儿,爹想你了,这才特意一大早赶来看你的。”
“你赶紧走吧,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叶北修听到动静就赶了过来,“娘子,外面是谁啊?”
“不认识,过路的来问路的。”
“好女婿我不是问路的,我是夏儿的爹啊!你们快开门,我找你们有事。”
叶北修和张觉夏商量,“他这么在门口杵着,一会儿万一有人来,岂不让大家看笑话。”
“那就赶紧让他走。”
张觉夏气呼呼地就要往院子里去,被叶北修一把拉住了。
“娘子,莫要生气。这次是你爹一个人来的,说不定找你真有事。”
“他能有什么事,你就别他废话了,让他赶紧走。”
张得福冻得双脚冰冷,全身哆嗦,牙齿碰着牙齿,“夏儿啊,你先打开门,让爹进屋,好歹让我暖和暖和。
就是个外人来了,大冷的天就这么在外面冻着,你们也不忍心啊,何况我是你亲爹啊!。”
叶北修把门打开,“岳父,你进屋暖和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小心地看了张觉夏一眼,见她没有反对,就让着张得福进了屋。
叶北修给张得福倒了一杯热水,他本想问他吃了没,又回头看了看张觉夏脸色,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