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时候,不知何故,守城的将士忽然多了起来,盘查的也比他们进城时严了起来。
到了他们时,叶北修实话实说。
官差也掀起帘子瞧了瞧,就放行了。
张觉夏见那中年汉子的样子,极为痛苦,就问那个少年,“你爹得了这是什么病?”
“急病,昨儿还好好的,今儿就肚子疼。”
“那郎中怎么说?”
少年指了指上车时,他提的那几包药,“郎中只说是干活累的,让回家给我爹熬药喝。”
“那你回到家,可得好好照顾你爹。”
少年只是低头嗯了一声。
张觉夏以为他不好意思,也就没再和他多说什么。
她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就跑到马车前面,和叶北修做起了伴。
到了少年说的那个村子,叶北修就停下了马车,他坚持要把他们爷俩送到家中,可少年说什么也不让,只说不能耽误他们回家。
张觉夏从马车里拿出一盒点心给了那少年,“回家吃。”
那少年这次没有推脱,接了过来,还朝着张觉夏鞠了一躬。
马车上没有了病人,叶北修便加快了速度。
“娘子,我想起来了,咱们今天碰到的那个登徒子,他说他叫刘三乐。”
“你不是说了嘛,管他几乐呢?相公,我说了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