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解决了叶运良和庞秀娟的矛盾,让老宅的众人松了口气。
叶季顺看他的眼神越发喜欢,不愧是他的大孙子,做起事来总是这么有担当。
回到家,张觉夏看着脸色欢快的叶北修,“娘的事解决了?”
“嗯,想不想知道结果?”
“看你的样子,三叔怕是希望落空了。”
叶北修无奈地笑了笑,“嗯,我把从舅舅那里拿回的银子,也还给了他们。”
“本就是人家的银子,在咱们这里总归是有些烫手,不如物归其主。”
叶北修把借条给了张觉夏,“把这收好。”
张觉夏拿起仔细看了看,笑了起来,“真有你的,娘怕是也没有认真看里面的条款,就签字画押了吧!”
“她只顾着要银子了,哪里会看。
反正以后,她没有胆子来咱们家闹事了。
你也不必挨她的训了。”
“那这么着一算,这事儿还是咱们合算。相公,我就纳闷了,你那两个舅舅,怎么就没有把你供出来呢?”
叶北修故意坐直了身子,“你相公帅啊!”
“你别贫,说实话。”
“我告诉他们,要是敢说出一个字,我说让人把他们的舌头拔去,送到矿山采矿去。
他们多惜命啊,那日李小姐的阵势,他们也见过了,敦轻敦重他们心里早就有了数。
我三叔那里不过是挨上几拳头,要是跑的快,还不知谁打谁呢!
到了我这里就不一样了。”
“还是我相公聪明。”
叶北修指着借条,“可得把这玩意收好,这可是尚方宝剑,以后我敢保证,指定没有人来乱你了。”
“谢谢相公了。”
张觉夏主动亲了叶北修一口,这才去放借条。
叶北修的脸变得通红,手竟无处安放了。
张觉夏回头偷偷瞄了他一眼,这货还有害羞的时候,不过帅哥害羞的样子,还挺撩拨人心的。
让她不由地停下来,仔细瞄了两眼。
刘宏那边也醒了酒,想起昨日的行径时,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问刘太太,“我让你打听的那事怎么样了?”
刘太太摇了摇头,“姚桃的嘴和缝住了似的,那个严实,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不过,我敢保证,买下刘夏家铺子的人,定是姚桃熟识之人。”
刘宏不满地瞪了刘太太一眼,“你保证管个屁用,这么多天了,连个人影都揪不出来。
人家伙计都请好了,也准备招学徒了,掌柜长什么样咱们都没见过,你说这事儿,喜人不喜人。
说出去,不得让人家笑掉大牙。”
刘太太站了起来,“这事儿怨我了。我这里什么都准备好了,结果当头一棒,地方没有了。
刘夏还是你本家兄弟呢,你怎么为的,心里没点数。”
刘宏的巴掌举了起来,刘太太就直愣愣地递了过去,“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
你家三儿让人捎信来了,要银子,说是咱们给他的银子太少了,不够花的。”
“一个月十两银子还不够花的?”
刘太太把信给了刘宏,“你自己看,你三儿说,你三儿媳为了脸面,买了些人,又买了马车,平日里要应酬,处处都要花银子。
你三儿还说了,他岳父说了,明年下场,他是最有可能中秀才的那个人。”
刘宏看着信乐了,“这是好事啊!我儿子要是中了秀才,我就是秀才郎他爹了。
他要是中了举人,再中了进士,儿子成了官老爷,那我就是官老爷他爹了。”
刘宏乐呵完,穿戴整齐,“不行,我得去满福酒楼喝点,把这好事告诉我的那帮弟兄,让他们也跟着乐呵乐呵。”
“那他要银子怎么办?”
“给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只要有利于儿子的事,要多少银子就给多少银子。”
“你就不怕你的大儿和二儿有意见?”
“他们敢!”
刘宏把眼睛一瞪,气势十足地出了门。
独留刘太太一人,在家应付这些家务事。
刘宏不死心,先去了张觉夏的铺子,他进去后还是只看到丁满这个伙计。
丁满见来人是刘宏,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还是笑脸相迎,“刘老爷好?”
“你们掌柜的还是没来?”
“没有。”
“你家掌柜的怎么称呼?”
丁满挠了挠头皮,“刘老爷,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刘宏不敢相信地看着丁满,看的丁满心虚不已。
这事儿真不能怨丁满,他没问张觉夏也没说。
“你可是真行啊,谁给你发工钱,你也不知道,你就不怕他不给你发工钱?”
“应该不会吧,我们掌柜的是好人,还是读书人,读书人不会骗人的。”
“还是个读书人。”
刘宏自言自语地出了铺子,迎面碰到姚掌柜。
姚掌柜见了刘宏自是没有好脸色,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刘掌柜则上前叫住了她,“姚掌柜,姚掌柜,请留步。上次是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