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想了想,只是告诉姚掌柜,“叶北修去做一件大事去了,等到事成之后,再给你说。”
“什么大事啊,这么神秘。”
“做事情总得保留一份神秘,不然不就没意思了。”
姚掌柜把她送出铺子,张觉夏和她开玩笑,“要不,你把我送到前面的铺子。”
“不了,送来送去的没意思。”
张觉夏来到盛夏绣庄,李喜就把最近的事,和她说了说,都是些小事,她已经放了权,让他掂量着办。
“衙门里有个姓张的官差,来找了你们几次。”
“他可说什么事了?”
“这倒没有,他见你们不在,人就走了。”
张觉夏估摸着张伟应该是缺酒了,想找个人喝酒而已,“那他下次再来的时候,你就告诉他,我们确实有事,最近来不了镇上。
他要说了什么事,你能解决的,就帮着解决。
要是非要我们处理的,你就让人给我往县城捎个信。”
张觉夏随手写下了县城的地址,她又问起李喜,“要是让李乐单独出来做事,你可放心?”
李喜抬起眼睛看向张觉夏,“东家可是有什么打算?”
“我要是把李乐带到县城做事,你可乐意?”
李喜客气地给张觉夏行了一礼,“任凭东家安排。”
张觉夏心里有了数,刚开始她也是打算让李喜带一带杨志,到时让杨志做县城铺子的掌柜,可她观察了这几日,总感觉杨志不是掌柜的最佳人选。
让他在后面掌管着怎么做肥皂是可以的,可要是让他当掌柜,总是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我在县城准备开间铺子,只是还没开业,这段日子你带一带李乐,告诉他怎么才能做一个好掌柜。
到时,我铺子只要一开业,就让他上任。”
“多谢东家。”
李喜送走张觉夏,走路的步子都比以往快了许多,他把李乐和丁满叫到身旁,又言传身教一番。
丁满纳闷李掌柜今日怎么话这么多,他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
李喜瞪了他一眼,“好好听,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铺子里的掌柜只有一个,伙计可有多个,你要是学不会,就别怪我没教。”
丁满的眼睛转了转,仿佛明白了什么,可又没明白。
算了,知道那么多干什么,有人教,就好好学吧!
张觉夏带着杨大牛到了叶家村,村子里看着杨大牛眼生,可看着马车熟悉,有好事的就问了,“马车里坐着的可是叶北修?”
张觉夏掀开了马车帘子,往外瞧了一眼。
“我就说,我没看错吧,就是北修家的马车,他媳妇在车上呢!”
“只是这赶车的人怎么换了?”
“人家有银子,还不能换个车夫啊!”
“就是,就是。”
张觉夏脑袋实在是乱得慌,她让杨大牛不要理会,赶紧往前走。
到了家门口中,她跳下马车,告诉杨大牛,把阿花牵在哪里,马车放在哪里,又告诉他,后面最东边的那间房,里面东西齐全,以后他就睡在那里。
杨大牛点头应着。
张觉夏把家里收拾干净,准备去厨房做些吃的,她还没开始点火,就听到有人敲门,“北修媳妇,北修媳妇。”
张觉夏洗干净手,才去开的门。
大门一打开,刘金花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就进了来,“北修媳妇,这事儿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张觉夏大惊,“婶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里想着,最近工钱我可是按时发了啊,就她那闺女,虽说手艺差了些,可我也是看在刘金花的面子上,多少发了一些工钱的。
“北修媳妇,我可是就这么一个闺女,养得金贵着呢,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姓刘的。”
张觉夏一听刘金花不是来要工钱,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这都是哪里跟哪里。
“婶子,到底什么事,你一口气说清楚好不好?”
刘金花着急地跺了跺脚,她闺女的事,作坊里有一半的人都知道,要不是她平日时为人不错,这些人应该早就传开了。
“北修媳妇,是我那不争气的大姑娘素樱的事。”
“素樱妹子挺好啊!她能出什么事?”
刘金花更是着急了,拉着张觉夏进了屋,“北修媳妇,你先给我倒杯水。”
刘金花一口气把一碗水咕咚咕咚喝到肚子里,这才和张觉夏说了起来,“我就素樱这一个闺女,从小养得任性一些,可她也不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孩子。
这事儿,说来说去,就是怨那个姓刘的。”
张觉夏再次打断了刘金花,“婶子,素樱到底怎么了,这姓刘的又是谁?”
刘金花气得拍案而起,“姓刘的是谁,你们难道不清楚吗?不就是在后山帮着你们养鸡的刘万丰。”
张觉夏仿佛明白了,“婶子,你是说素樱和刘万丰?”
张觉夏想起,那日素樱确实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