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见杨大牛不说话,也不着急,过了片刻后,他黑着脸补了一句,“我既然买了你,也可以卖了你。”
杨大牛吓得脸色都变了,“老爷,我.......,不是我不想说,是太太她吩咐的不让说。”。
“大牛,你是不是想和你爹娘分开了。
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说,明天我就把你发卖了。
我们家不养不听话之人,一,二,.......。
“我说,我说。”
杨大牛把那日王厚文拦截张觉夏之事 ,事无巨细给说给了叶北修听。
叶北修越听心里越是害怕,脸色也越发不好,他的拳头越攥越紧。
很快,他便恢复了理智,冲着杨大牛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叶北修在屋中独坐片刻,稳了稳心神,才去了卧室陪张觉夏。
这一夜两个人如胶似漆,折腾到半夜才入睡。
张觉夏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她想起刘明达交待的话,准备给叶北睡的武师父做些好吃的送去。
她兴冲冲地来到厨房,让李云在一旁帮着,做了好几个她的拿手菜,放到食盒,提着就去了宋府。
因为她来过一次,宋府的门房竟然记得她,二三句话就让她进去了。
进去后,张觉夏在练武场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寻到叶北修的影子,她便去了里间。
宋凡心正好在,张觉夏大大方方地上前和他打了招呼,把食盒放下,“宋师父,我家相公劳您费心,今日正好有空,我做了些家常便饭请您尝一尝。”
食盒打开后,香气四溢,立马勾起了宋凡心肚子里的馋虫。
“嗯,这红烧排骨味道不错。
这鸡汤做的也足够鲜美。
嗯,这个菜的味道也不错。”
张觉夏见宋凡心吃的满嘴流油,凑了上去,“宋师父,我家相公以后还要劳烦您多多费心。”
宋凡心这才抬头看了张觉夏一眼,他只觉得眼前这小娘子眼熟,应是见过,可就是想不起这人是谁了,“你家相公是?”
“叶北修。”
“他呀,是个好后生。”
宋凡心吃着吃着把手中的筷子一放,“小娘子,你今儿是?”
“专程给您送饭的,不过,也顺便给我相公捎带了些吃食。”
宋凡心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用手随便抹了抹嘴角,打了个饱嗝,这才慢悠悠地说道,“今日你的这些美食怕是都要便宜我了,你家相公今日请了假,没来我这里,他没给你说吗?”
张觉夏愣住了,“没有啊,他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要早些来练武。”
“你相公确实勤奋,平日里都是最早一个来的,只不过今天他确实请假了没来。
要不,你回家看看他在不在?”
张觉夏提起空空的食盒,悻悻地就往外走去。
宋凡心又叫住了她,“你家相公确实是个好后生,他骗你或许是真有事瞒着你。
我看着你们小两口感情应是不错,回家可别吵架。”
张觉夏理都没理宋凡心,就径直往外走去。
出了宋府,张觉夏就急匆匆地回了家。
到了家,也没见叶北修的人影。
她犄角旮旯都找了个遍,连个人影也没找到。
前面铺子李乐正在准备开业的事,杨志一家人都在忙着做肥皂,问起叶北修的下落,他们都表示在家里没有见过他。
“真是邪门了,他到底去了哪?”
李云劝她,“老爷那么大的人了,丢是丢不了,说不定真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太太你别着急,在家里等一等,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老爷就回来了。”
一直等到晚上,叶北修人还是没有回来。
张觉夏已有些六神无主,这么大的人了,家里没有,外面也没有,那去了哪里?
“要不要报官?”
大家都摇了头,李云劝着张觉夏去睡觉,“太太,你睡一觉,说不定老爷人就回来了。”
“那万一回不来呢?”
张觉夏着急地在家里转起了圈圈,“不行,我得去找他。”
李乐和杨志同时拦住了她,“太太,容我们想想办法,要不是这样吧,我们出去找一找,你们在家里等消息。”
杨志让李乐留了下来,他带着大牛和二牛出了门。
找了半夜,杨志带着大牛和二牛回来了,“我们打听了一个遍,有人看到老爷一大早出了城。”
“他到底去干什么去了。”
“我看咱们也别等了,老爷指定无事,他怕是有急事要处理,来不及和咱们说。”
张觉夏见众人陪了她这么长时间,折腾的也都累了,就让他们休息去了。
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躺下脑子里也是浑浑噩噩,接二连三地做了几个噩梦,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便起了床。
她坐在大门口,等着叶北修。
城门开了后,叶北修着急地进了城,一夜未归的他,不敢想象家中会是什么样。
等到进了胡同,看到大门口趴坐着的张觉夏时,连忙跑了过去,“娘子。”
张觉夏抬起头,泪眼婆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