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看了一会儿热闹,觉得没意思,就回家了。
回到家,她就让人关紧了大门。
心里越想越生气,跑在前面铺子,把李乐训了一番,“以后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我跟前带!”
李乐听伙计说了外面的热闹,心里也知自己惹了祸,连忙点头应着。
等到晚间叶北修回来后,他见张觉夏脸色不好,便问了一句,“谁惹我娘子生气了?”
“你们都惹我了!”
说着说着张觉夏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是个没娘的孩子,个个以为我离了你们就没法活。我偏要活给你们看,我偏要气你们!”
叶北修心里虽不知今天到底发生了啥,可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张觉夏,心疼地把她揽入怀中,“你不是有我吗?乖,咱不哭了。哎哟,哎哟......”
张觉夏连忙抬着头,眼含泪珠地问道,“可是又受伤了,嘱咐的让你小心,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叶北修伸手把张觉夏脸上的泪痕擦干,“娘子,对不起啊,我只顾着忙自己的事,忽视了你。
好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
“又不是因为你,你干嘛说自己不好嘛!”
“娘子不高兴了,就是为夫的不好!好了,说说谁给你气受了,我帮你找回来。”
“无事,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想提了。”
“那好吧,不过,我希望你快点忘掉那些个不愉快!我的娘子,我希望她每天都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
说着,叶北修整个脸就凑了上去,把张觉夏亲的几乎窒息。
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时,叶北修问了多次张觉夏,是否需要他请假在家陪她一天。
张觉夏想了想,“要不,过上几日,你陪我回金水镇。”
“那好吧!那你在家可要好好的。”
“嗯,我知道的。”
叶北修叮嘱了张觉夏好几次,这才放心地出门。
不过,他是佯装出门,在外面转了一圈,来到了前面铺子,他逮着李乐就问道,“昨日,谁来找太太了?”
李乐如实交待,又把徐太太和刘太太在门外的大战说了一通。
叶北修对于这种八卦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关注点只有他媳妇,“那个刘太太来找太太,可是为了什么?你清楚吗?”
李乐摇了摇头,“她没说呢!不过,我听我爹说,那个秀才秀坊的刘太太不地道,她抢了咱们铺子的生意。”
叶北修听出了些门道,也猜出了张觉夏伤心的原因。
他叮嘱李乐,“这几日不管是谁来找太太,就说她不在。”
李乐连连点头,这事儿有过第一次,他可不敢再犯第二次错误。
叶北修抬脚准备往外走时,又返了回来,“最近秦二勇有没有来过?”
“没有呢!东家,你要是找他有事,等他再来时,我叫住他。”
“不用了。”
李乐看着叶北修的背影,发起了愣,他越发猜不透东家的心思了。
不过,也是,谁让人家是东家,且有本事中武秀才的。
换成他,可就没这个本事了。
张觉夏被刘太太气得不轻, 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要是这么就算了,真是便宜了她。
她想了想,也好久没有见到李映月了,准备去李府和她说叨说叨。
“什么?她竟然让你和叶北修和离,嫁给她儿子。她是不是疯了,要不就是脑子灌水了。”
“所以,我才咽不下这口气呢!昨儿,虽然让徐太太给了她一番教训,我总觉得不过瘾,你说,李依然知道这事了吗?”
“徐太太是她家亲戚,又愿意帮她出头,这事儿应该知道了。”
“你说她怎么还不出手呢!我真想看看,李家怎么处理这事儿的。”
“这事儿得看刘三乐的态度,可惜正主还在外面逍遥快活。算了,姐姐,别生气了,明天我姨母办了一个宴会,专门提起让我邀请你一起去参加。
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要去给我送请帖去了。”
张觉夏警觉起来,“知县夫人不会又要给我要什么分成吧?”
“你就放心吧,这事儿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姨母现在都把你视为他家贵人了,见了你也只会把你供起来,不会再给你要一分的银子。
那次见了我,还埋怨我贪心,罐头生意给你要的太多了呢!”
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张觉夏听了都不敢相信,“这话真是知县夫人说出来的。”
“可不就是,姐姐,罐头生意的分成,我也觉得你分得太少,要不咱们再重新拟一份契约。”
“这契约岂是拟着玩的,当初是我愿意的,你就别担这事了。
只要你能选个如意郎君,我就知足了。”
因张觉夏也不是什么外人,李映月叹了一口气,“这事儿当初我想的太过简单了,我们这种家族,要指着联姻获得家族利益,这事儿,有点难啊!”
“如果他们真要逼你的话,你也要和他们好好理论一番。毕竟你通过罐头生意,给你们家挣了不少的银子,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