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想要出声时,被张觉夏拦住了,她往前站了一步,“我说了算!”
王家那伙人,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人不屑地看着张觉夏,又傲气十足地扫了众人一眼,“怪不得宋玉这个贱人,跑到你们这里了。
你们这么多人,竟然是个女的说了算,可真算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远方飞来的石子打断了。
那人捂着生疼的脸,大声喊叫着,“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要是让我知道了,我定饶不了你......”
一个石子又飞了过去,那人瞬间老实了,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张着嘴比量了。
张觉夏笑着站了出来,“耳根子可算是清静了,话说,你们这么多人,来我们村子里何事啊?”
又有一个不怕死的站了起来,朝着张觉夏大呼小叫起来。
只是,不等他发挥余热,小石子就让他闭了嘴。
这下王家人被吓住了,那位长者上前和张觉夏说起了话,只是先前的威风劲几乎没有了,“我是王家的当家人,我们不是有意冒犯,而是我们王家的女儿,流落在此。
我们要带她回家!”
“我倒想问一问,你们王家的女儿是哪一位?”
“宋玉家的锦姐儿。”
“那您可说错了,我们只知道,锦姐儿是宋玉的女儿,她的户籍也在我们叶家村,可不知她是什么王家女。”
“三叔爷爷,咱们别和她们废话了,直接进去抢人就是了。”
“就是,锦姐儿和刘家的亲事都说定了,人家彩礼家都给了。咱们要是交不出人,可就无法交待啊!”
听到这话,不知从哪里藏着的宋玉,拿着棍子就冲了出来,朝着这伙人一阵乱舞,“你们这些挨千刀的,锦姐儿才多大啊!
这种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宋玉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锦姐儿是我们王家的人,这事儿我们王家人说了就算了。”
“刘家那么好,你们怎么不让你家闺女去嫁,为何偏偏咬着锦姐儿不放。”
那人被宋玉说了个没脸,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应对了。
“宋玉,给锦姐儿说刘家这门亲,也是你们高攀了。你别不知足,我可告诉你,今儿你只要乖乖交给锦姐儿,以前的事我们就不追究了,不然......”
宋玉恶狠狠地瞪着那人,“不然,不然,你还能怎么着。我告诉你们,锦姐儿是我的女儿,就是我死了,也是我的女儿。
她的亲事,谁也做不了主。能做主的就只有我这个亲娘。
我还告诉你们,锦姐儿我已经做主,给她定下了亲事,你们和刘家的亲事,不算数。
你们爱找谁嫁,找谁嫁,我们不稀罕。”
王家的一个妇人,挥着手就要去打宋玉的脸。
一个石子过去,打得她嗷嗷叫。
张觉夏往前小跑了几步,趁机把宋玉从人堆里拉了出来。
她把宋玉交到了刘金花手中,“婶子,你看好了她。”
王家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急了眼,“三叔爷爷,咱们来了这么多人,还怕他们,要我说,直接冲到家中,把人拎出来得了。”
“对,只要人在咱们手里,和她们这伙人废什么话。”
“就是啊,反正衙门里刘家已经打点好了,咱们怕个啥。
这事儿,咱们要是不给刘家个交待,不但银子到不了手,怕是刘家也不会善罢甘休啊!”
领头的那位被王家人称为三叔爷爷的人,显然也有些着急了,他咬着牙问道,“宋玉,我再问你一遍,锦姐儿在哪?”
“就是我死了,也不会告诉你们锦姐儿在那里。
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相当年,我和锦姐儿快要饿死了,你们谁给我们一口吃的了。
你们占了我和我相公的家产,把我们赶出家门,那个时候,是怎么说的。
我呸,刘家的那门亲,我早就打听清楚了。
你们为了银子,当真是没有一点点良心了。
一个快要死的人了,你们怎么不把自家女儿嫁过去?”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王家的人,给我听好了,我们早就打听清楚了,前面这户就是宋玉的家,锦姐儿指定藏在这里面,咱们进去拿了人,就走,记住了吗?”
王家的那些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就往里闯。
任天行伸手拿起一把大刀,往前一站,“你们只要是有胆,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后面,叶家村的汉子也都挥舞着家伙什,冲了过来。
叶北修首当其冲,“我们叶家的事,麻烦各位了!咱们今天只要不把人打死就成。”
“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我们叶家村闹事,当真以为我们叶家村的汉子好欺负。
今儿不让你们尝一尝我们的厉害,你们还真不知道自己多粗多长。”
上一次,王家的人来闹事时,叶季东只想着息事宁人,根本没有怎么动粗。
所以,王家的人以为叶家村也就是个花架子。
今天不一样了,锦姐儿已经和叶北林定了亲,就是叶家的人了。
刚才叶北修也说了,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