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铭刚想摇头,陈仁瞪起了眼,“你再好好想想!”
王铭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直到陈仁有些不耐烦了,他才说道,“那姑娘是在叶家村村口拦住的我,看打扮应该是沈家的丫头,那是不是说明,沈老夫人就在叶家村。”
陈仁已经等不及了,“那咱们现在就去叶家村。”
王铭看着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难为地说道,“大人,去往叶家村的路都是山路,这天黑得这么透了,难免有什么野兽,咱们就.......,更何况城门已经关了。”
陈仁想了想,也就作罢,摆了摆手让王铭出去。
王铭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今日这案子?”
“谁的错就是谁的错,一群刁民还想着去别人的村子打架,当真是反了他们了。
记住,定要秉公处理,要是让我知道,你徇了私,我定饶不了你。”
“在下哪有这个胆。”
王铭正要退出时,又被陈仁叫住了,“回来,你回去后,把领头惹事的主家,打上二十板子,以儆效尤,以后,金水镇就不会有这种大胆的刁民了。”
“明白,明白。”
等王铭退下后,师爷李旭进了来,“陈大人,刚刚接到消息,沈乐大人被圣上封为钦差大人,替圣上视察民情。”
陈仁直接呆住了,“沈大人不是刚进了吏部,怎么就?”
“大人,可见咱们打听到的都是实情,沈大人很是得圣上重用,您看这?”
“完了,完了,李旭,我当真是完了,你快帮我想个法子,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大人,您莫慌,到底什么事,您慢慢说给我听。”
陈仁想了想,把王铭刚才给他说的事,把重要的一些说给了李旭。
李旭倒是冷静,“大人,今日这事儿,您并未做什么,到时咱们秉公处理就是了。
既然沈老夫人让了人捎了话,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沈老夫人现在在哪?”
陈仁认为李旭说得有道理,“她老人家既然是出现在叶家村,那是不是就在叶家村?”
李旭想了想,猛然间他好像忆起什么,“大人,您还记得那日您派我去叶北修家,给他们送知府刘大人的赏赐吗?”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怎么?”
“那日,我好像记得在叶北修家中看到过沈家的马车。”
“你再仔细想一想,有没有看错?”
李旭摇了摇头,“沈家的标识,咱们这一带人的都比较熟识,应该不会看错。
当时,我还在想,沈家的马车,怎会出现在此处。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后来就被一些事给打断了。
噢,对了,我想起来了,正好,那日叶北修的娘子,忙着回叶家村,他们家的院子乱糟糟的,我也没多想。”
陈仁和李旭的眼神对在了一起,他不敢相信地说道,“难道沈老夫人真在叶家村?
且住在了叶北修和张觉夏的家中。”
“应该错不了,今日王铭报的这事儿,不就是叶北修报的官?”
陈仁着急地屋子里踱起了步,“李旭,明天一大早,咱们就去叶家村,务必见到沈老夫人本人,向她赔礼道歉。
还有,给我好好查一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找事。”
“知道了,大人。”
李旭刚要离开时,猛不丁又想起一事,“大人,夫人的外甥女和张觉夏的关系甚好,您何必在今天晚上把这事儿,打听清楚。
明日,咱们也不至于扑空啊!”
“对,对,还是你有办法,我这就去后衙。”
陈仁去后衙的路上,又想起那日张觉夏在后衙受的委屈,他不愿得罪许家,这事儿也没深究。
想到这,他又是一身冷汗。
随即他又想到,出了事儿后,他也让自家夫人去了张觉夏家中安抚,张觉夏应该不会记仇吧!
陈仁一路心惊胆颤地来了后衙,他先问起刘婉悦,“夫人,那日张觉夏在咱们后衙,受了惊吓,我记得当时我让你亲自带着礼物去看望的,不知,夫人和她相处的如何?”
刘婉悦高高兴兴地迎接陈仁,结果两人见了面,他第一句话就问这个。
刘婉悦当即就拉下了脸,“老爷,你搞清楚,我是什么身份,她张觉夏又是什么身份。
我让人给她送些礼物,就是高看她了,还用得着我亲自去看她。”
陈仁听了刘婉悦的话,心中的火立马就上来了,挥起巴掌就要往刘婉悦脸上挥。
刘婉悦也被吓住了,“老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这么对我?”
陈仁被刘婉悦的一番话,惊住了,高高举起的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你没做错事,是我做错了。”
刘婉悦彻底被吓住了,“老爷,您,这,到底发生了何事,您快说啊!
我,我错了还不行嘛,以后,您交待的事,我一定办到,好不好?”
陈仁瞪了刘婉悦一眼,“有些事,你再想做,就已经晚了。
算了,你我夫妻多年,你的性子我最清楚,对你最不该有所奢求。
我问你,映月最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