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铭没有想到叶北修如此不给面子,他想发火,可又不敢,只得忍着。
叶北修把刘强拦下后,连忙给王铭郑重地行了一礼,“王捕头,您如此看重在下,在下深感荣幸。
只是在下真的还有其他的事要忙,满福酒楼的万掌柜和我是老相识,等哪天有空,我定作东,好好地请您和其他兄弟共饮一杯。”
叶北修如此谦虚的话,王铭的火气瞬间全无,“既然如此,那王某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咱先说好了,哪日你要是有空,咱们说什么都得好好喝一杯。”
叶北修连忙点头应着。
王铭也不是那种没有眼力劲的人,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刘强起身给叶北修端了一杯茶,递到他手上,“叶大哥,你是不知道,我们头儿自从从叶家村回来后,就一直问我和你们的关系如何?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要结识一下你。
所以,刚才那事,你可不要见以怪啊!”
叶北修接过茶喝了一口,跑了一上午,他确实也有些渴了,“怎么会呢,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们,刘宏这人你们熟悉吗?他为人怎么样?”
张伟和刘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也没有隐瞒,把他们知道的一些事,和叶北修说了说。
他们说的这些话,和万掌柜告诉他的,都差不多。
两人见叶北修没有说话,以为是怪罪他们没有伸手帮忙,连忙解释,“叶大哥,你也是知道的,他做的是正经生意,生意人之间抢个顾客什么的,我们的胳膊也伸不了那么长,没法管啊!”
叶北修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你们误会了,我刚才是在想别的事情。那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
我还得去趟牙行,办些事。”
“叶大哥,要不我们兄弟陪着你去。”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的一个好兄弟,想置办两亩地,我去牙行帮他问一问。”
“那行,叶大哥,你去了牙行,提我们兄弟的名号,管用。”
叶北修点了点头。
出了衙门,叶北修的心情就有些低落。
他觉得此时自己很是无用,要不是别人告诉他这些事,他怕是都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可他又不知如何帮她。
当真是让人为难。
张觉夏可不知叶北修出门后的这些经历。
现在的她,正坐在自家铺子里,翻看着账本,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上一嘴具体的缘由。
李喜虽说是上了年纪,可贵在有一个好脑子,只要是过了他手的事,他都能记得住。
张觉夏看着账本上的盈利,虽不能和刚开业的时候比,可也算是不错的了。
李喜见她看完账本,这才凑上前去,和她说了说铺子的具体情形。
“东家,其实咱们也是多亏了这些老客户,刘宏他就是使出了所有的招数,可总有一些人,还是看中了咱们铺子的品质,不会因为他降价而去定他的货。”
“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些人要想生意长远,品质应是首要考虑的问题。
所以,大家都是生意人,脑子都不傻。
不会因为他的东西便宜,而去买单的。
李掌柜,其实他这么做倒也好,正好,帮咱们去除一些不忠实的客户。
这些老客户,麻烦您好好地维护,等过年的时候,我一定送他们一份大礼。”
“好的东家,这事儿我记下了。”
张觉夏见无什么事,就准备去王大娘那里。
提起王大娘,李喜又想起一事,“东家,我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只要是生意上的事,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李掌柜 ,你快说吧!”
“是这么个事,那日翠儿的娘,过来找我。
说是秀才绣坊的绣娘托人找上了她,想上咱们盛夏绣坊来做工。
毕竟牵扯到秀才绣坊,他们天天抢咱们的生意,翠儿娘不敢做决定,便和我商量。
可这事儿,我也不敢做主。”
“她们在秀才绣坊做的好端端的,干嘛来咱们绣坊?”
“我让丁满打听了一下,说是秀才绣坊自从开业做生意,就没发过工钱。
绣娘们也要生活啊!所以,一些胆子大的,性子活络的就想起了咱们这里。
毕竟咱们这里的待遇,镇子上的人谁提起,都是要羡慕一阵子的。”
张觉夏心里骂起了娘,这个刘宏和方兰当真是奸商啊!
“他们生意这么好,竟然不发人工钱,咱们镇子上怎么能有这种人,就应该把他们赶出镇子。”
李喜难为地叹了一口气,“刘宏在镇子上生活多年,人脉多少还是有些的,何况他的儿子刚中了秀才。”
“这就是不发工钱的理由吗?”
“那这事?”
张觉夏虽然很同情这些绣娘,可她也不敢冒险接收了她们,万一他们是秀才绣坊派来的奸细呢!
所以这个好人,她觉得还是不要当的好。
“李掌柜,这事儿吧!咱们先等等看,你让王大娘,先把找她的这些人的人名记住。
然后,平日里多注意一些她们的品性,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