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又特意叮嘱了王大娘几句,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再理会,秀才绣坊的那些绣娘们了。
王大娘向张觉夏表了忠心,“东家,这事儿你没有明确指示之前,我心里没底,话不敢说得太满。
现在你已经告诉我这事儿怎么做了,所以我就得拿出个态度来。
其实,我也是被秀才绣坊的事,烦的够够的。
她们的东家抢咱们的生意,绣娘们又因为干活时间长,还不发工钱,来烦咱们。
说实话,作坊每天的事也多的很,我哪里有空理会她们。”
张觉夏听了王大娘的话,心里有了主意,“王大娘,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等有人再来烦你时,你可以适当地提醒一下。
秀才绣坊的生意好得很,她们东家天天去酒楼吃香的喝辣的。
她们是手艺人,东家不发工钱,她们不干就是了。
反正东家接了活计,也得让她们来干。”
王大娘眼睛一转,很快悟出了张觉夏的意思,“东家,这事儿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作坊的午饭已经做好了,张觉夏过去看了看,李婆子做了两个菜,一个茄子炒肉,另一个是凉拌的黄瓜。
主食是蒸的玉米面和白面两掺的馒头,还做了一锅鸡蛋汤。
张觉夏用勺子翻了翻茄子里面的肉,李婆子笑着说道,“东家,你就放心吧!王掌柜可是多次嘱咐过我,让我炒菜的时候,要舍得放油,舍得放肉。
她告诉我,这都是东家多次嘱咐的。
如果我做的菜不好的话,就是让东家脸上没面子。”
张觉夏对茄子里放的肉倒是满意,她告诉李婆子,“王掌柜说得好,我确实就是这么个意思。
在吃食上我不需要你们帮我省钱,只有吃好了,才有力气干活。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几个胆大的小姑娘小声地附和着张觉夏。
“东家,李婆子做的饭可好吃了,咱们作坊里的菜不但油水多,还有肉,我来了之后,家里的人都说我长胖了。”
“我也是,自从来了作坊,我自己都觉得我以前的衣服瘦了。”
“东家,就这么说吧!谁家的日子能天天吃肉啊!可我们自从来了作坊后,就能天天吃上肉了。”
张觉夏听了这几个小姑娘的反馈,心里很是高兴。
王大娘趁机又教导了她们几句,个个表示会在作坊好好干的。
不过,张觉夏也发现了,她在这里,大家好像发挥不出来,都不好意思放开了吃。
在王大娘的极力挽留下,张觉夏还是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姚掌柜早就等不及了,直接站在自家门口等张觉夏。
等她看到张觉夏往她这边走来时,又不由地嘟囔起来,“你可真是行啊!到了吃饭的点,也不知道回来。
还有你那口子,也没回来。”
张觉夏愣了一下,“姚掌柜,叶北修没有回来?”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这里饭做好了,就让伙计去你们铺子里看过了。
且还让伙计留了话,让他回来后,到我家吃饭。”
“那咱们就不等他了,或许真有事呢!”
张觉夏扶着姚掌柜的胳膊,和姚掌柜一起进了家。
姚掌柜的家张觉夏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进了家门,一点也没客气。
把手洗干净,就嚷嚷着饿了,要吃饭。
这边她刚坐下,叶北修也进了来。
姚掌柜又开始打趣他们俩了,“你们两个倒真是两口子,去的地方不一样,这进门的时间,倒和商量好的似的。”
叶北修笑了笑,把自己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回来的时候,路过满福酒楼,让万掌柜准备了两个菜。”
姚掌柜接过去一看,“哟,可都是硬菜啊!一个红烧肉,一个烧鸡。
有了好菜,岂能不喝酒。咱们又都是好长时间没见了,下午你们也别回村子了,咱们不醉不归。”
张觉夏被姚掌柜说动心了,“那就喝一个。”
叶北修想拒绝,可见张觉夏这么积极主动,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也收了回去。
一杯酒下肚后,姚掌柜的话就多了起来,“刘宏那个王八蛋,我真想把他大卸八块。
他真是缺德缺到家了,宋玉的日子过得多不容易,这好不容易有两天肃静日子,却又被他打乱了。”
张觉夏惊讶地问道,“姚掌柜 ,你知道宋玉的事,是刘宏干得了。”
“我早就猜到了。你是不知道,前一阵子,方兰频繁地出入我的铺子,来了就是话里话外,打听宋玉的事。
后来,宋玉出了事,我就知道是他们两口子干的好事了。”
姚掌柜说完这话,又喝了一杯酒,“觉夏,我告诉你,咱们要是再不出手,他们就真的以为自己在这金水镇是老大了。”
“姚掌柜,你可是想到什么好法子?”
叶北修不等张觉夏开口,他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姚掌柜。
姚掌柜看了他一眼,“怎么?心疼你媳妇了,我告诉你叶北修,你有今天的好日子,觉夏的功劳最大,你可不能和刘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