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掌柜觉得这话没毛病,今儿她可是过了一番地主婆的瘾,“觉夏,我算是想明白了,等我挣足了银子,我还得置地。
手里拿着这地契啊,心里就是踏实。”
“姚掌柜,我可告诉你今儿就是金水镇的大集,咱们还是赶紧去铺子里挣银子要紧。”
“对,你不说,我都高兴的忘了这茬了。你怎么安排的,午饭还到不到我家吃?”
“你先忙吧,我得去铺子里瞧瞧她们做的这批活如何了?如果时间早的话,我就回村子里。”
“成,那我就不和客气了,我家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你想去就去。”
姚掌柜的诚意,张觉夏心里明白,她也没谦让,直接回了一句,“谢了!”
张觉夏到了自家铺子,见李喜掌柜和丁满都在忙,她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去了王大娘那里。
王大娘见到张觉夏,就知她这是不放心,她们赶的这批货,亲自来瞧瞧了。
她二话没说,就带着张觉夏去了她们干活的屋子,进去后,她随手就拿起一个荷包,递给了张觉夏,“东家,你看这就是给清陵城的那些掌柜们做的荷包。
咱们做的都很精心,就是一个小小的线头都让人瞧不出。”
张觉夏一边听王大娘说话,一边仔细地翻看着,这荷包确实如王大娘所说,做的极为精致。
面料也是她要求的上等布料,上面绣的花色也极为好看,配着打好的络子,总之,就是怎么看都好看。
她又随手拿起几个,基本上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下她也就放下了心。
清陵城的市场,她还是较为看重的,毕竟那里有码头,如果这些荷包到了清陵城,大概率会坐着大船,到大周国更远的地方去。
她在屋子里待了大约半个时辰,这才放心离去。
王大娘把张觉夏带到自己的房间,“咱们接了这些活后,她们就加班加点的干,没有一个有怨言的。”
“王大娘,还是那句话,别太累了。
这个时候,你就安排李婆子多买些肉菜,让大家吃好喝好。
中午的时候,强制让她们休息。
还有就是,如果实在是人手不足了,咱们就再招些人。”
“东家,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清陵城的市场打开了,咱们两处绣坊怕是真的供不上了。”
“那王大娘的意思是?”
“咱们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再招些学徒进来,等订单再多一些,她们也就差不多出徒了。”
“那这事儿就交给王大娘您办了。”
“东家,翠儿年轻,脑子也比我好使,这事儿你看交给她做如何?”
“可以啊,王大娘,你不用担心大家说闲话,只要事儿办好了,就能堵住大家的嘴。”
“我明白了,谢谢东家,给翠儿这个机会。下午我就让人把咱们南边的那间屋子收拾出来,就让新来的学徒在那间屋子里学绣花了。”
“反正作坊的事我都交给您了,等哪天你觉得这里不够用了,就告诉我,我再把隔壁买下来。”
王大娘笑着应了,“东家,我盼着那一天呢!
我可是希望咱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呢!”
李婆子得知张觉夏来了,早就巴巴地在厨房等着了。
上次她得了二百文钱的奖励,她想着等哪天东家来了后,定要好好地谢谢她。
她使出全身的本事,做了自己最拿手的饭菜,就想着张觉夏来了,能让她尝一尝。
她等来等去也没看到人的影子,心里面又担忧,张觉夏再走了,就横了横心,一口气跑到了王大娘的房前。
“王掌柜,在吗?”
“李婆子,有事吗?”
“东家没走吧,我做了最拿手的饭菜,想着让东家尝一尝。”
王大娘回头就问张觉夏,“东家,李婆子这么有诚意,不如,今儿你就赏个脸,在我们这里吃了饭,再回家。”
“好!”
李婆子得知这个消息,笑着回了厨房。
张觉夏在手工作坊吃了午饭,同时也吃出了李婆子的诚意,饭菜她确实满意。
她吃饱喝足,抹了抹嘴巴出门的时候,李婆子还朝着她笑呵呵。
张觉夏又去了铺子,李喜这会儿也忙完了,正在喝茶。
他连忙起身给张觉夏倒了一杯茶,张觉夏问了问他铺子的事,李喜一一告知,“东家,铺子这边并无什么要紧的事。
只是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事,不知东家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和咱们生意有关吗?”
“有点关系也不多,东家要听吗?”
张觉夏想着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听一听,“你说吧!”
“那天去满福酒楼喝酒,我无意中听到,秀才绣坊竟然是用了最次的布料,给清陵城的赵福民做的荷包。
东家,这事儿,咱们要不要通知一下赵掌柜?”
“暂时不用,我通过高兴掌柜打听了,赵福民也不是什么善茬,刘宏既然胆子够大,就由着他吧!”
“只是掌柜的你有没有想过,秀才绣坊的荷包也是出自咱们金水镇,我怕到时再影响到咱们绣坊的口碑。”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