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走了后,屋子里的氛围瞬间变得轻松。
张觉夏笑着问秦二勇,“玉兰怎么样了?”
“她挺好的。”
提起自己的老婆孩子,秦二勇也没了刚才的拘谨。
张觉夏好奇地问秦二勇,“你和你北修哥不是从小玩到大的,为何你总是怕他?”
秦二勇尴尬一笑,“嫂子,我从小到大就没从北修哥手底下讨到过便宜,打又打不过,只得认怂了。”
张觉夏不再和他开玩笑了,说起了正事。
当张觉夏说完,秦二勇不敢相信地问道,“嫂子的意思是,是让我去翠柳庄帮着打理。”
“是的,等盖房子的图纸定下来,我就会让人送青砖和青瓦过去,准备起房子。
所以,这事儿,得抓紧,后期还有不少的事呢!
你回家和玉兰商量商量,她要是让你去呢,就去,不让你去就别去了。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给你提这事儿,我心里也是有所顾及,毕竟玉兰怀着身孕,凡事应以她为主。”
秦二勇当即站了起来,“嫂子,不用和她商量,我去。
只是,那里有没有空余的房子,我想带着玉兰一起去。
嫂子,房子不用太好,只要能住人就成。”
“这?真的不用和玉兰商量?”
“不用,嫂子,谢谢你,谢谢你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我奶做下的事,还让我帮你办事。
你放心,翠柳庄交给我,我定帮你守好了。”
秦二勇应了下来,张觉夏心里面也轻松了。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要带着李玉兰一起离开叶家村,这个消息她得好好消化消化。
“二勇,你和玉兰为何非得要离开叶家村?要是因为我们家的事,大可不必。”
“不是的,嫂子,我和玉兰纯粹的就是想出来闯一闯了。
其实嫂子,叶家村毕竟是我们的根,哪里说离开就能离开的。
等我们挣够了银子,就回去起个大宅子。
有时间了,就带着孩子回去住上几天。”
“那行。”
毕竟是别人的生活,张觉夏不能干预太多。
这边两个人谈话,皆大欢喜。
叶北修不放心秦二勇的伤,亲自去德济堂请来了刘明达。
刘明达忙得哪有空去叶北修家,可他一听是秦二勇受的伤,再加上叶北修又以美食和美酒诱惑。
刘明达找个偷懒的理由,把铺子里的病患扔给了甘草,他便跑了出来。
虽说甘草那敢怒不敢言的眼神,让刘明达有些自责。
可也就是那一瞬间自责,出了铺子,刘明达伸了伸懒腰,“北修,还是在你家的那段时日,日子过得最畅快。”
“刘叔,哪天您要是想歇着了,也可以回去。”
“哼,你和你媳妇都不在家,我去你家干啥!”
“刘叔,你要是去了,我和娘子肯定回家啊!”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也没空啊!去年,那是情非得已,要不是保命,我也不会在你家叨扰这么长时间。”
叶北修想问,到底是何事,让你躲到深山老林那么长时间。
可话到了嘴边,他便止住了。
记得有一次,他纯属好奇,见刘明达心情极好,顺便问起了这事。
刘明达当即就耷拉下脸,把叶北修训了一顿。
那意思就是不该知道的,无须知道,要是知道的多了,头上的脑袋就不保。
当即把叶北修吓出了一身冷汗,以后再也没问。
刘明达还告诉他,“这事啊,以后不能再问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叶北修想着想着就到了家,他把刘明达领进了客厅,指着秦二勇,“刘叔,我没骗你吧!
你看看二勇这个样子,赶紧给他瞧瞧吧!看看没什么大碍吧!”
秦二勇刚和张觉夏说完话,见叶北修请来了刘郎中,有些受宠若惊,“北修哥,这?”
“赶紧让刘叔帮你瞧瞧,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帮你嫂子干活。”
秦二勇听话地伸出手,让刘明达号起了脉。
刘明达号完脉,又用手摸了摸他受伤的地方,随便问了几句话,“没什么大碍,只是年纪轻轻的,别心思太重,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这样身子才能好的快。
这样吧,我给你开上几付药,吃完就没事了。”
“谢谢刘郎中。”
“无事。”
刘明达写好了方子,秦二勇接过后,就要去拿药,被叶北修拦住了,“你对县城又不熟悉,在这里坐着吧!
我让大牛帮你去拿药,回家记得喝。
等喝完药,把身子养好了,就来找你嫂子上工。”
秦二勇呵呵一笑,“北修哥,我这还想着明天就来上工呢!”
“这?那你听你嫂子的吩咐吧,家里的事,我说了也不算。”
刘明达听了叶北修的话,满意地不得了,“嗯,北修小子,这就对了。
你媳妇里里外外都是把好手,家里的事,你说了不算就不算吧!
噢,对了,觉夏,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你相公把我框了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