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兰见氛围调节的差不多了,心里面就寻思着,把秦莲花的事,向张觉夏说一说。
张觉夏也看出了李玉兰的异样,她问李玉兰,“可是生活中遇到了难事?
或者是说不在村子里住着了,二勇给你气受了?
你别怕,正好大嫂也在,你把你受的委屈说出来,我们给你撑腰。”
李亦芹在一旁附和着,“玉兰,你嫂子说得对,趁着我们都在,要是受了委屈,就说出来。
你家二勇旁人的话可能不听,可你嫂子和北修的话,他不敢不听。”
李玉兰连忙摇头,生怕晚了秦二勇会被收拾,“大嫂,嫂子,你们误会了,二勇他很好,他对我也好,他没有惹我生气。”
张觉夏看着李玉兰心事重重的样子,“那是什么事?是不是家里人遇到了什么难处?”
“也没有!”
李亦芹拍了拍大腿,“是不是秦婆子又作妖了?”
李玉兰着急地站了起来,“大嫂,嫂子,也没有,我们自从搬出来后,奶奶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是二勇的姐姐......”
李玉兰脸色微红,略显尴尬地看向张觉夏。
李亦芹也脸露难色地看向张觉夏。
张觉夏想了想,“二勇的姐姐?是不是叫莲花?她有什么事?
可是牵连到你们?”
李玉兰见张觉夏神色如故,便接着说道,“当初,我奶着急给她嫁出去,选了一户很穷的人家。
那日,她碰到了二勇,二勇见她日子过得艰难,正好庄子上也缺人。
他当时也没过脑子,便把这事儿给莲花姐说了。
不曾想,没多久,莲花姐就带着我那姐夫去了庄子。”
李玉兰略一停顿,她的眼光看向张觉夏,见她再听,便接着说道,“二勇因为这事儿,也是纠结了几日。
后来,他见姐夫手脚也勤快,对莲花姐也好,就做主留下了他们。
嫂子,只是二勇没有区别对待他们,该签的那些契约,一份也没少。”
她说完这话,就眼巴巴的看着张觉夏,她见张觉夏没有说话,又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李亦芹。
秦莲花的事,李亦芹最是门清,现在她是不会因为这些不相干的事,惹张觉夏不开心的。
李亦芹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李玉兰见她们都不说话,瞬间也没了底气,“嫂子,莲花姐这事儿,二勇也是为难。
只是血浓于水,他也想让莲花姐的日子好过一些。
嫂子,要是你不允的话,回去后我就给二勇说,让他们哪里来的哪里去。
我们再想别的法子帮他们!”
张觉夏故意问道,“你们可有好的法子帮他们?”
李玉兰自是无言以对。
她和秦二勇现在都自身难保,她肚子里又有了娃,以后用银子的地方多的是。
她支支吾吾已不知如何应对。
张觉夏被李玉兰的样子逗笑了,“庄子的事,我早就说过,让二勇做主。
不管他让谁进庄子,以后都是要干活的。
再说了,用谁不是用,只要认真干活,不惹事,我自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李玉兰不敢相信地看向张觉夏,“嫂子,你真这么想?”
“那你以为我会怎么想?北修和你莲花姐的事,在我之前都没成。
我估摸着,以后你莲花姐也不会和北修有什么牵扯。
她日子过得艰难,又是二勇的姐姐,你们愿意帮一把,我自是没有什么意见。
通过这件事,说明你和二勇也是有情有义之人。”
张觉夏说这话的时候,很是自信,她相信以她现在的能力和她的聪明才智,叶北修心里肯定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再说了,没嫁人之前的秦莲花上赶着做妾,叶北修都懒得睁眼看她一眼。
更何况已嫁为人妇的秦莲花,如果没有人提起,叶北修心里怕是早就不记得有这号人了。
李玉兰悬着的心也落地了,三个女人自是又围着孩子说了不少的话。
秦二勇回来后,李玉兰给她用眼神示意,那意思就是她把事办妥了,让他安心。
秦二勇心里也没了负担,他先把庄子里的事,给张觉夏简单一说。
张觉夏听了他对庄子的安排,自是满意。
“嫂子,我估摸着咱们的作坊,一个月之后,就能开工。
荒地我们也开的差不多了,我准备留一半种菜,剩下的那一半,先想办法弄些肥料,养一养,准备过一段日子全部种上麦子。
还有现在地里的庄稼,等过完中秋节,差不多就能收了。”
张觉夏还是那句话,“我把庄子里的事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就是了。
对了,我和李乐商量了,你和玉兰走的时候,都从他那里领上一两银子的过节费。”
秦二勇高兴地直搓手,“嫂子,我有过节费是因为我帮你干活,莲花那里就算了吧!”
“莲花可告诉我了,她也没闲着,正忙着教庄子里的人绣花呢!
她还向我保证了,说是等过完年,就可以领活干了。
她如此为我着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