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尽褪,红纱帐中传来低吟声,令人脸红心跳。
少女姣好的身姿令人沉迷,黑暗中,时卿勾住男人的脖颈,主动献上吻。
藕臂缠绕在沈清辞的脖颈,诱的他不可自持。
一个时辰后,天渐渐的暗下来,帐中的声音才停歇,云消雾散。
时卿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沈清辞伸手抚了抚时卿的脸颊。
“唯愿与卿,长相厮守。”
时卿睡醒后,伸了伸懒腰,身侧的男人餍足的抱着她,声音低沉道。
“卿卿,你可愿嫁给我?”
平日里沈清辞从来严肃冷厉,和此刻黏人的模样没有半毛钱关系,时卿倒是没有逗他,温声道。
“殿下不如想着,如何让我爹娘同意。”
这番话说的含蓄,沈清辞听出来她的意思,终是欣喜若狂道。
“卿卿,你同意了!我已经命人去梧州下聘,明日,咱们一起去梧州。”
时卿微微颔首,“好。”
沈清辞从来都是行动派,在时卿点头的当晚,就派十一准备好了马车。
他的寒毒已经被时卿的药治好了,早不像过去那般病弱了。
十一有些担忧,“殿下,咱们离开京城,难道不与皇后娘娘说一声吗?”
沈清辞挑眉道,“无妨,母后知晓本殿的心思,在本殿离宫时已经给母后留下了一封信,想必母后能明白本殿的意思。”
十一感慨的叹气,不愧是殿下,追妻可谓是步步为营,如今总算是抱得美人归了。
京城离梧州不过六日的时间,一路上还算顺利,等到时卿回到梧州的县衙时,时夫人和时父在衙门口等候多时了。
沈清辞扶着时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衙门的众人看着金尊玉贵的二皇子,心里只觉得惶恐,他们家大小姐当真是有福气的。
“见过殿下。”
沈清辞语气平和道,“不必多礼。”
时父让府中的婢女将时卿二人的行囊收拾好,随后命人将厢房收拾出来。
时夫人则是命府中的厨娘将拿手好菜做出来,好好的招待客人。
沈清辞踏入时家后,十一带着随从去了一趟驿站,将提前捎来的聘礼单子给准备好了。
时家父母得知二皇子来的目的是求亲,更是震惊住了,虽然知晓二皇子或许对卿卿有心思,却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梧州。
“不知殿下来梧州有何要事?”
时父装作没看到,二皇子与自家女儿亲近的模样,循循善诱的问道。
“时大人,今日来时家,只为求娶卿卿一事。”
沈清辞并没有直接请旨赐婚,而是来梧州,想得到时家父母的同意。
对他而言,用诚意打动未来岳丈,才足够表明自己的心意。
时夫人心中欣喜,却也有些担忧,“卿卿,你愿意吗?”
时卿点头,“殿下待我很好,我与殿下,也是两情相悦。”
时母叹气,“罢了,只要你们心中有彼此就够了。”
时父虽看好沈清辞,只是婚事太仓促,却也觉得不妥,还是要从长计议为好。
“殿下,卿儿和离不到两个月,若是匆匆成亲,难免会让人非议,若殿下心悦卿儿,不如一年后,再来议亲,如何?”
时夫人到底是女子,考虑的还是周到一些,陆家的事发生不到半月,还是得避嫌为妙。
说起陆家,时夫人还是觉得唏嘘,当年陆老侯爷那般正直,为民请命。
在沙场以命拼出来的满门荣耀,最终却断送在陆文柏手中。
这桩婚事,险些也害了她女儿,所幸悲剧没有发生,时夫人想起当初得知时卿失踪时,难免觉得心悸。
她的女儿,就算不是陆家主母也有更好的人家求娶。
沈清辞知道二老的考量,倒是不介意。
时卿脸颊微红,却是轻咳一声,抚了抚小腹。
“娘,我和殿下倒是能等,却不知肚子里的孩儿能不能等。”
时夫人大惊失色,平日里淡定的很,这会却是神色微变。
原本从容,风清朗月的沈清辞这会也愣住了,他和卿卿,早有了孩儿?
“卿卿,这是何意?”
时卿没有隐瞒,将陆文柏带着谢淑薇归京后,老夫人寿宴上,谢淑薇下药一事说了出来,这孩子就是那时候怀上的。
“腹中孩儿已经三个月了,是殿下的亲骨肉,是女儿不孝……”
时父叹气,这事怪不得时卿,既然和离了,孩子也是无辜,况且二殿下与时卿两情相悦,成婚也无妨。
“罢了,婚期不如等孩子生下来,再定时间。”
时父说完,眼神认真的看着沈清辞,“但愿殿下能好好待卿卿。”
沈清辞将时卿揽入怀中,郑重其事道。
“定不负卿卿。”
如此,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时卿与沈清辞的婚事,在半年以后。
至于这半年间,时卿想做什么都随她。
时卿去了一趟原主的闺房,推门而入时,清雅的幽香扑面而来,她打开窗棂,此刻已是秋日,银杏叶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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