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墙壁,身体极其不舒服,脸色也很惨白,不停的在那吐。
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叶南洲见此,紧张的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温旎推开他的手,双眼被泪水打湿:“刚才不是说要离婚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
叶南洲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估计很不舒服,语气放软一些:“先回家,这个事不说了。”
他扶着她的腰,带着她往外走。
温旎没有拒绝,她不想在大门口与叶南洲发生争执,到时候让爸妈看到了,会担心她。
她的婚姻不幸福,但不能让爸妈太操心。
走到车前,叶南洲凝视着温旎不好的脸色,叹了一口气,又把她搂入怀中:“温旎,我该拿你怎么办?”
温旎靠着他的肩头,鼻子酸酸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变得这么脆弱了。
可能是她能从叶南洲身上得到一点回应,人也会变得骄纵许多。
因为她需要的,从他身上索取的,想要更多更多,就没有以往那样懂事。
“叶南洲。”温旎闷在他胸口:“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叶南洲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我为你做了什么,你需要感谢我。”
温旎道:“谢谢你来我家,让爸妈知道我过得很好,他们就不用担心我了。也谢谢你当初花了一千万救了我们家,这些我都记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
随后,她又加重了一句:“还有,也谢谢你救了我。”
她这句话带有含义,但叶南洲并没有察觉到。
刚才还有点不高兴,但经过她这么安慰,叶南洲所有的气都消散了。
他紧紧搂着温旎,或许也是怕失去,便道:“我是你老公,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温旎唇角轻扯着,垂下眸子,就算叶南洲给她铸造了一个“叶太太”的梦,总有一天她会醒的。
她知道,一切不是她应得,而是需要付出代价。
叶南洲给温旎递了一瓶水,她喝下,他问:“还不舒服吗?”
温旎摇摇头:“好多了。”
“胃疼吗?”叶南洲又问。
温旎回答:“不疼,不知道怎么了,有点犯恶心,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叶南洲给她系好安全带,又把座椅往下调:“你休息一会,等会就到家了。”
温旎点点头,听话的躺下去。
她可能是有点累了,一下子就睡过去。
到家,是叶南洲把她叫醒的,可感觉到身体很疲惫。
洗了个澡,温旎又睡下了,一觉睡得天亮。
她起来的时候,上班都快迟到了。
叶南洲没有叫醒她,想必是想她多睡一会,让她晚一点去公司。
但这是温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她以前从来就没有迟到过。
职业病在身,温旎赶紧洗漱好,连早餐都不想吃了,想要准时到达公司。
下楼,见叶淑芬在厨房里忙碌,对佣人说:“这汤要好好炖,注意火候,炖好了我要拿去医院给声声。”
温旎听着,叶淑芬那么喜欢路曼声,知道她住院,肯定要去看她。
叶淑芬收拾了许久,保温盒就有好几个,全部都是要拿去给路曼声的。
出来时,见温旎还在家里,她冷着脸说:“你怎么还在家,这都几点了,是在睡懒觉?”
温旎放慢脚步:“我现在就去公司。”
“你来得正好,我也给你炖了一些补品。”叶淑芬对佣人说:“快去把给温旎炖的补品端过来。”
温旎倒是觉得有点稀奇了,她一门心思在路曼声身上,还会被给她炖补品?
叶淑芬的眼神却盯着温旎的肚子:“这副药是我从老中医那得到手的,说是喝了就中,你喝了它,说不定就能怀上了。”
佣人把药端过来,温旎闻了一下,顿时恶心的感觉又来了。
她全身都在排斥,让佣人拿远一点:“你拿走,我喝不了。”
见她不接受,叶淑芬脸色不太好:“温旎,你怎么回事,这是我辛辛苦苦给你弄的药,你还不喝。你肚子不争气,就得喝药调理,赶紧给我喝了。”
佣人又把药端到温旎面前。
那股恶臭的味道让温旎受不了:“我不行了……”
直接让她跑去了洗手间。
“温旎,你……”叶淑芬见她往洗手间去了,生气道:“不争气的东西,有这么难喝?不想喝,估计装的吧!”
温旎胃难受至极,吐了好一会也没吐出什么。
洗了把脸才出来。
叶淑芬没有再催她喝药,她忙于去见路曼声,见手里东西很多,便说:“你今天就别去公司了,帮我提东西去看声声,她住院了,你应该知道吧,想必南州已经去看过她了。”
听到这话,温旎抿了抿唇:“我上班要迟到了。”
叶淑芬看着温旎,唇角轻轻勾着:“你去公司也是跟着南州,说不定在医院就碰到他呢,这不就是顺路。”
这话说得也没错。
她是叶南洲的妻子,也是他的贴身秘书。
她与叶淑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