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吧!这样咱们一起听,也不用一会儿还要麻烦传话给你知道。” 程天源接听,并按了“扬声”。 “喂?凌凌吗?”是陈水玉的嗓音,带着疲倦劳累的沙哑,似乎还带着哭腔:“我是陈姐。” 薛凌忙开口:“陈姐,是我。我刚才打了过去,小山悠说你们都不在。我听阿源说南岛这几个月来货很少,这一周多甚至连货都没来,所以打过来问一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太忙了吗?还是钱赚够了,不想赚了?” 陈水玉苦笑连连,转而哽咽哭了。 “凌凌……我这几天已经气累了,也没法气了。除了无声掉泪水,也都不知道能做什么。” 薛凌和程天源对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陈姐,厂子出什么事了?” 陈水玉呜呜哭了,转而嘶声大骂:“山越那个挨千刀的!他瞒着我去赌钱!把整个家都给赌垮了!现在什么都没了!都没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