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垃圾场荒无人烟,周边除了低矮的钢筋水泥之外,全是各种垃圾。
难闻的气味充斥在鼻腔,叫人隐隐作呕。
陈铭单枪匹马一拳一个,不用五分钟就把这群小喽啰给解决完。
他身手极好,把小喽啰们揍趴,自己连衣服都没乱。
那么多人围殴他一个,愣是没摸到他衣角。
打到一半,小喽啰们就后悔了。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在黄牙的施压下硬上,果然半点没讨到好。
五十多个人抱着腹部蜷缩在地嗷嗷叫,胆子小的裤裆都湿了。
陈铭手里提着根铁棍,慢悠悠穿过一众小喽啰,最后站在黄牙面前。
“大,大哥,我们就收钱办事而已,没,没想干嘛。”
黄牙被敲断了手骨,痛的两眼发黑。
“您大人有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冤有头债有主……”
“啧,还挺有文化。”
陈铭嗤笑,手里的铁棍“哐当”一声敲在地上,震的小喽啰们大气都不敢喘。
在黄牙惊恐的视线里,他猛地抄起铁棍捅进对方咽喉,快速搅动。
金属棍棒和牙齿剧烈碰撞,没几秒,黄牙嘴里满是铁锈味儿,猩红的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连带着还有十来颗牙。
黄牙手舞足蹈的挣扎,试图将铁棍从嘴里拿出来。
可不管他怎么使劲儿,都只是白费力气。
“再有下次,这张嘴就别要了。”
“滚吧。”
黄牙痛的浑身抽搐,双手虚虚搭在嘴上疯狂点头。
陈铭抽出铁棍,嫌弃的看了眼扔在一边,抬腿回到大G上给叶鸿志打电话。
“晚上让李峰去一趟柳旭东那儿,给他点苦头吃。”
“还有,军区里的人可以动了。”
“柳家最近太安静,帮他们热热场。”
吩咐完,他利索的一脚油门踩到底。
再晚秦烟雨该等急了。
随着汽车的轰鸣声,大G很快驶离垃圾场。
小喽啰们哆哆嗦嗦爬到一起,把黄牙扶起来。
“怎,怎么办大哥?钱兄弟几个用的差不多了……”
小喽啰哭丧着脸。
他们是江州的地痞,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没少干见不得光的事。
每个月总要去局子里蹲一两天。
混了十来年,都没嘭上硬茬子。
哪知道这回来了个狠的。
“问我?我,我哪知道!”黄牙话都说不清楚,嘴巴稍微一动就痛的要死。
他一口牙算是全废了。
“关我们什么事,那边也没说只是个练家子啊。”
有个体格健壮的小伙撸起袖子:“瞅瞅,胳膊都给干断了!”
“我才惨呢!腰子让丑八怪踹一脚,现在还直不起来。”
一众小喽啰七嘴八舌说个没完,鼻青脸肿面色苍白。
“少说两句,先去医院!”
黄牙听的脑子嗡嗡的,嘴里又疼心又烦。
等在市二医院的柳旭东接到消息的时候人都傻了。
“一个废物你们都收拾不掉?”
他声音拔高,在寂静的病房里带出回声。
“五十多个人,被一个人揍趴?那他呢,进医院了没?”
“没,没打到他。”
“你说什么?”
柳旭东猛地从床上坐直,不敢相信的接连问好几遍。
“陈家的弃子是练家子?怎么可能……”
他脑子转的飞快,正琢磨呢,柳国宾的电话打进来。
“爷爷,我这边出了点意外……”
“陈神医的事先不管,你现在立刻回来,家里出事了。”
柳国宾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柳旭东再打过去的时候就是忙音。
他心里一沉,来不及细想,马上让助理安排出院。
原想让家里安排人试一试陈铭,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心有不甘。
等于这一趟江州之行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柳旭东前脚才到机场,后脚江州就有消息传出。
据说柳家在军区被人举报,一家子七八个人被羁押候审。
罪名不一而足。
贪污受贿,通敌叛国,等等。
都是够判死刑的大罪。
总而言之,柳家这次是出大事了。
新闻联播很快在全华夏通报,柳家上上下下乱成一锅粥。
柳国宾寻陈神医给自己看病的事只能搁置。
眼下自家的事都忙不完,哪有闲工夫再来江州。
原先等着看柳家动向的京城世家都惊了。
“那,咱们还去找陈神医吗?”
有人犹豫。
“再等等吧,江州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连柳家都没能全身而退,他们就更不能大意。
各大家族多多少少都有些见不得光的事。
大多数时候官方不会死揪着不放。
除非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相熟的几家凑在一起,只派了小辈随时盯着,没敢再贸然进入江州地界。
看看柳家,柳